望著他的背景,龍軒沒有一絲表情,比冷血更顯冷漠。
“老大,你真的就這樣讓他走了?”阿興問。
“是,”龍軒點點頭,“而且,你也得走,現在就走。”這一路走來,龍軒忽然發現,前路基本上是一條死路,任何人的存在都是多餘的。
“為什麼?”阿興不解地說,一臉的委曲。
“沒有為什麼,趕快走。”龍軒冷冷地看著他。
“我不走。”阿興堅定地說,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唉,”龍軒嘆了口氣,一改冷漠表情,微笑著拍了拍阿興的肩膀,“好兄弟,如果我死了,蝴蝶門至少還有你,但我和你都死了,那我的蝴蝶門由誰來打理?”
“老大就算死了不是還可以重生嗎?”
“重生?”龍軒嘲弄地笑笑,“一個零級的玩家,還有誰會服你?”
“不管老大多少級,我永遠都是你的小弟。”
“少廢話,”龍軒微有感動,但臉色卻極嚴肅,“你照作就是了,我現在就命你為副門主,我不在的時候,門派由你全權負責,好了,你現在就回去給我想辦法怎麼賺錢,不然,只出不入的現狀會導致幫派很快瓦解的。”
“可是”
“沒有可是。”
“好吧。”阿興釋然,點點頭,轉身就走,什麼也不再說了,他是瞭解龍軒的人,龍軒若是堅持,那是誰也無法改變的。
“白雲飛,你也回去吧,”龍軒看了看蝴蝶門的武教頭白雲飛,“如果我死了,你就是我蝴蝶門最大的希望,至時,我希望你能助阿興培養一批能獨擋一面的人才來,將蝴蝶門發揚光大,拜託了。”
“是。”白雲飛雙手做輯,便轉身離去。
龍軒看了看四丫環,他還沒有說話,四丫環就齊聲說道:“誓死跟隨主人。”笑了笑,龍軒實在不好再說什麼,然後才又朝冷血看去。
“不用看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冷血說著,居然還微微笑了笑,這是龍軒第一次看見他笑。
“有時候我很奇怪,”龍軒說,“我們明明沒有深交,卻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想起你。”
“有時候我也很奇怪,”冷血說,“你總有一種魅力吸引著我去探索,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個怎樣子的人,但現在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麼?”龍軒好奇地問。
“你是個普通人。”冷血說。
“普通人?”龍軒更加莫名了,“這世上普通的人很多。”
“很多,”冷血點點頭,“但在我眼裡的“普通人”,卻只有你一個。”
“哦,”了一聲,龍軒笑了笑,“怎麼說?”
“因為你有普通人的本質,”冷血說,“這世上的普通人一般是平凡善良的代表,而你,卻是結合了普通人的善良與魔鬼的邪惡於一身的普通人,更重要的是,你的邪惡不是來自“力量”,而是來自內心,要對付一個邪惡的魔王容易,但要對付一個隱身在普通人中的邪惡之人卻是很難很難的。”冷血說完,再次露出了一個微笑,這一微笑過後,他似乎就有些後悔了,因為龍軒一直在盯著他的臉。
“唉,”龍軒嘆了口氣,“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在你心裡會有那麼差,”再次嘆了口氣,龍軒說,“我更沒有想到,冷血是從前的冷血,卻不再是我心中那個的冷血。”
“怎麼說?”冷血突然又冷漠起來。
“你並不想我說的,不是嗎?”龍軒故作可愛狀,神秘地笑了笑,“既然你並不想我說,那我又何必要說出來呢?”
“你已經看出來了?”龍軒的可愛令冷血忍不住輕笑出聲,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冷冷的問,“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音色尖柔,動聽已極,只是有些虛無飄渺,像那不食人間煙火味的仙子之聲,“她”緩緩揭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清秀絕世的瓜子臉,古代常用傾城傾國,閉月羞花等成語來形容絕色之美女,但這些絕色美女除了作古的先人還有誰見過?都沒有,但是,現在龍軒卻見到了。
冷血的美並不美在外貌,因為一個人的外貌到了小雪和龍女那種境界就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了,冷血自然也屬於這一類,但她有一種超乎正常人類的氣質,用不食人間煙火還不足已盡顯其氣質之全部,那種氣質是高貴與美貌,智慧與“神秘”而並存的結晶,是一付任何人只要看過一眼就永遠也無法再去忘記的仙畫,就好象她站在你面前,而你卻感覺她遠在天邊,就好象你是王子,而見到她,你卻無地自容,根本無法與之匹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