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笑。
“是你心裡做怪吧?”白逸嘆了口氣:“有一種人只一眼就可以得到別人的信任,你就是那種人,所以,自從第一眼開始,我就把你當成朋友了,一直到現在。”
“謝謝,老實說,從一開始到現在,我也把你當成朋友,”龍軒也嘆了口氣:“可惜,在你面前我卻做不了自己,我討厭那種感覺。”
“所以呢?”白逸嘲弄地笑了笑:“因為這樣,你寧願不要我這個朋友了?”
搖了搖頭,龍軒淡淡的說:“朋友我是要的,但我要擁有很多的錢,用錢來墊起自己的雙腳去齊平於你,只要那樣,我才不至於失去自我。”
“你不覺得很可笑?白逸再次嘲笑道。
“道理我懂,如果只是懂得一個道理便懂得怎樣去做的話,我想現在的我也不會是你所看到的我了。”龍軒無奈地說。
點點頭,白逸不得不承認龍軒的話很有道理,確實,比如做人吧,許多做人的道理人們都懂,但做起人來卻又是那麼的難,因為理解,所以白逸笑了,這次不再是嘲笑,而是發自內心對友情的微笑:“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不再需要用錢來墊高自己也比我要高上一截了。”
“天下會的會長,白氏集團的接班人已經一無所有了?”龍軒一臉疑惑,醉態惺惺地說,說完還打了個“哈哈”,以為白逸是在戲耍於他。
“我不再是天下會的會長,也不再是白氏集團的接班人。”白逸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龍軒嬉笑道。
“當然是真的。”白逸也嬉笑道。
他倆真的就已經喝醉了嗎?抑或是誰也不想用嚴肅的態度去講解這些令人痛苦的事情?
“那現在的天下會長是誰呢,白氏集團的接班人又是誰呢?”
“這個人你見過。”
“我見過?”“白鈴,”白逸說:“又叫小刀。”
“小刀?嗯,我是見過的,高高瘦瘦的,還挺帥氣,諾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