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太妹蠻橫的道。
一件軍綠色被活生生穿成迷彩色的長袖體恤正套在付天青身上,叢林迷彩短褲,老式軍綠橡膠鞋,背一個自制的巨大綠色揹包,整個一叢林野戰部隊。再加上那支不倫不類的金色手錶,小太妹在想這傢伙不是在搞行為藝術,就是深山裡撲出來的野人。當然小太妹更願意相信付天青是後者。當付天青問了一句噴飯的話後,小太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請問,什麼是土包子?”第二次叫土包子,付天青忍不住提問。一邊正經的提問,一邊在心裡拿兩女和張寡婦比較,在黑木村坐了第一把交椅許多年張寡婦瞬間身價大降。
撲哧一聲,白蓮花捂著嘴輕笑。
小太妹也控制不住乾笑兩聲,道:“你個野人,倒是把咱們的小美女逗開心了,老孃就發發善心,告訴你什麼是土包子。”
白蓮花也猜到付天青大概是鄉下人,看付天青一臉憨像,怪可憐的。她心中不忍,拉了拉小太妹的手,輕聲道:“茜茜,別逗他啦。”
“得,得,得,好人好事都讓你做完了。”叫茜茜的小太妹又對付天青沒好氣:“向左轉,走出三米開外,等會老孃心情好了,自然告訴你什麼是土包子。”小太妹實在不想再浪費一句話在這個傻大個加土包子身上。
付天青經過揣摩,大概明白了土包子的意境,也明白了自己不受兩個城裡女人待見,很自覺的走到了一邊,也沒有還嘴。他在黑木村就養成了不和傻蛋動嘴、不和女人爭理的好習慣。
要是兩女知道被這土包子拿她們的樣貌和寡婦比較過,最終還被歸為傻蛋潑婦一類不知道會有什麼感受。
白蓮花見同伴如此處理,皺了鄒漂亮的柳葉眉,搖了搖頭最終歸為平靜,畢竟她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人。
再看球場那邊,一組下去後,另一組始終沒有上場。
黃毛後衛不耐煩的道:“浩然,每次叫你們工大的出來打球都這麼事兒多。”
場邊一個俊秀青年掛掉電話,略帶歉意的道:“鄭源,抱歉,我再不回去,我老姐揚言要報警了。”
叫浩然的青年不由分說走了,剩下的隊友和黃毛他們都是一臉掃興。
“算了,鍾浩然那傢伙每次都這樣,習慣就好,你們加進來打四對四吧?”鄭源安慰鍾浩然的兩位隊友道。
“擠了點吧。”其中一個工大的青年道,他順勢往場邊一看,才發現一個高大的青年在看球。
“怕是有一米九吧?”工大其中一個眼鏡男以為撿到寶了。
再一看那人的行頭,徹底的失望。
這土包子,來新城打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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