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仍了下去。
洪邵依舊面無表情,只是一邊玩著匕首,一邊道:“還是不說麼?”
又是一陣沉默,隨後就傳來一聲慘叫,顯然,又有一個人被洪邵給結果了性命。
“你可以說了麼?”洪邵看著唯一的一個瑟瑟發抖的傢伙,問道。在洪邵的觀察下,這些人神色微有稍許變化也難逃他的眼睛,這唯一留下的傢伙是這六人中膽量最小的一個,之所以留下他,自然是想從其口中得出到底是何人指使,前來刺殺我洪邵。
這個小傢伙面色一陣猶豫,但看著自己面前凶神惡煞的六個傢伙,還有已經死去的五個同行,總算驚破了膽,顫顫巍巍的道:“堂……堂主,若是小人說了,你能否保證小人的性命?”說話間已經抖若嵇康。
這種操縱別人生命的感覺讓洪邵很舒服,想一想自己以前,什麼時候有別人能夠畏懼自己?現如今呢?擺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正在祈求自己!
洪邵只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家中還有其他人麼?”
這小傢伙不知道這新任的堂主為何要問這麼一句,但還是小心的回答道:“父母早死,只有一個小妹與我相依為命多年。”遂想到只要自己一死,小妹必然為人欺負,眼角淚水不禁滑落,悔不該前來刺殺這新堂主。
“好,你說吧。”洪邵只是輕輕的應了一句,但卻沒有提是否答應這個傢伙的要求。
小傢伙顫顫巍巍,卻也不敢提出什麼要求,只期盼洪邵能夠遵守約定,他小心的站起,輕聲的道:“堂主,這要小人前來刺殺堂主的人是……”
隨即睜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把閃亮的匕首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血痕,隨即倒地,在洪邵一個示意下,這個膽小的傢伙被扔到了清河滾滾河水之中。
“很對不起了,凡害我的人,都得死,我答應你,幫你照顧你妹妹便是。”洪邵說完,隨即下車。
看著盯著自己的眾人,洪邵只是說道:“那些個欲圖殺我的人,已經被我扔到江中餵魚了,以後要是還敢有這樣以身試法的人,也是一樣的下場。”隨即上車,這次洪邵只挑了一個司機,上了一輛保時捷,這一個司機,足以確保萬無一失。
四龍看了看那輛險些跌入河中的林肯,都有些驚駭,上面傳言說這新到任的堂主有個極其厲害的角色,卻沒想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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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這是怎麼回事?”魔恆一聲將屋內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唯獨沒有抬頭的只有地上委頓不堪的李志傑。
“你小子是誰?來管這裡的閒事?”一個面額上有一道火痕的傢伙面色不善道。
“我是她的朋友,你們這是幹什麼?為什麼將他打成這樣?”魔恆看著面前的李志傑,又看了看依舊在抽噎的寧小芸,心中不覺一陣揪疼。
“那用不著你管,這小子吸了毒上了癮,現在欠我們幾百萬,你要是能還,我們便不打。”火痕大漢有些幸災樂禍的道。
“又是欠債!”魔恆暗道。
“怎麼樣?你小子這樣子也不是有錢的主,不過這小妹子倒是很水靈,要是我們兄弟幾人上了她,沒準這錢我們兄弟幾個就替他出了。”火痕大漢身旁一個光著膀子的傢伙面露淫光。
“錢我沒有,但是你們這樣打他也得不到錢,你們到底要怎樣?”魔恆說話有些底氣不足。
“沒錢來神氣什麼?你當我們稀罕他的這條小命?我告訴你,小命往往不如錢管用。”火痕大漢一副不屑的樣子。
“你們想要我們怎麼辦?”一直沒有說話的寧小芸開口了。
“小姑娘說話我喜歡,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們沒錢我們也不是不知道,這樣吧,我這裡有一樣東西,你看一看,覺得可以,就簽了它,這欠的錢就一筆勾銷了。”
“什麼東西這麼好?”魔恆一把奪過,只看了一眼,就生氣的一把揪住這火痕大漢,聲色俱厲的問道;“你們到底和他們是什麼關係?說!快說!”
魔恆被這大漢一巴掌扇開,那大漢弄了弄自己衣服道:“我怎麼知道,我們只是接了這單子生意,幫人催債,有什麼問題你也別問我們。”
魔恆依舊不依不饒的衝上前去揪那大漢,只是中午沒吃,沒有什麼力氣,所作一切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你道魔恆為何如此激動?原來那給寧小芸看的東西就是自己簽過的上世紀豪華賭船賭博的賭約,直覺就讓魔恆認為這些人一定在搞什麼陰謀。
“好,我籤。”寧小芸咬咬牙,答應道。
“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