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楚鍾湊到了明初雅的面前,伸手將她的長髮揉得蓬亂,動作親暱至極。
“只是個土豪至極訂婚典禮而已,還會有很多變故的!”
美眸輕輕一挑,帶著幾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崔楚鍾立刻懂了明初雅的意思,長臂一伸搭住了明初雅的肩膀。
“不要太過火哦,喬烈可不是你能隨意招惹的。”
不遠處一雙凌厲的眸子將明初雅和另一個男人的互動盡收眼底。
喬烈垂在身側的大手緊握成拳,帶著一股子嗜血的目光掃過崔楚鐘的臉。
似是下一秒就會奔過來扼住那個男人的喉嚨了,敢和他的女人動手動腳,這傢伙活得不耐煩了!
明初雅只聽得‘砰’的一聲響。
轉頭順著聲音望過去,射擊臺入口處,裝飾用的盆栽碎了一地。
周遭也沒有人啊,盆栽為什麼會碎了呢?
“嘶,初雅,你剛剛有沒有覺得,背脊發涼。”
崔楚鍾抓了抓頭髮,和明初雅一同望著入口的方向。
“脊背發涼?那是壞事做得太多了!”
明初雅輕輕的勾起唇瓣,將自己右腿優雅的搭在左腿之上。
“我有一個緩解脊背發涼的妙招,你想不想聽?”
“要!快說來聽聽!”
“壞事做多了才會脊背發涼,既然如此,你做點兒好事不就完了嘛,比如,幫我一個小忙。”
明初雅故意賣關子那般的拉長了聲音,一雙美麗的眸子輕輕眯著,像只貓兒般饜足狡猾。
“什麼忙?說來聽聽。”
明初雅附在崔楚鐘的耳畔,然而她的驚天計劃還沒有說完,崔楚鍾便急得跳腳。
“靠!明初雅,我警告你哦,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艾瑪,喬烈可不是你招惹的,就算是,喂喂,你別走啊,先聽我把話說完!”
“瞧你興奮的!我就當你答應了哦,我先去換衣服,我們停車場見!”
明初雅擺了擺手,抬腿就走。
“喂,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興奮了!呀,明初雅!”
崔楚鐘聲嘶力竭的吶喊聲在明初雅拐進私人更衣室前便聽不到了。
她抿了抿唇瓣,拿了鑰匙開門。
明初雅是這家野生射擊場的客戶,私人更衣室中還配有存放護具手套的套間,可供休息的臥室,以及浴室,裡面的構造和一間私人公寓差不多。
明初雅將摘下來的手套扔在桌子上,一邊解著上衣的扣子一邊向浴室走去。
“明初雅,你勾引我!”迎面撲過來的聲音讓明初雅頓時驚悚的向後退了幾步。
有人?她的私人更衣室裡為什麼會有人?
這人竟然還是喬烈?
媽的!明初雅暗咒一聲,連忙伸手去係扣子,與此同時,還不忘大聲叫囂來轉移喬烈的注意力。
“你怎麼會在這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丫竟然還敢溜門撬鎖,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
“天理和王法是由食物鏈頂層來決定的。”
喬烈猛地上前一步,捉住了明初雅整理衣衫的小手。
面無表情的俊臉上,依稀帶著一抹薄薄的怒意。
剛剛那個男人和明初雅耳鬢廝磨的畫面一直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就像是在乾柴烈火上撒了一瓶子汽油,越燒越旺。
這個丫頭對他這麼冷淡,對其他男人卻那麼溫柔?
呵,他必須要好好管教下這個野性的丫頭了。
“你抓著我幹什麼,放,放開……”
明初雅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去,卻不料,被喬烈箍得更緊。
浴室牆面上的冰冷瓷磚緊緊的貼著明初雅的脊背,現在的情況,又是無路可逃。
不行,她要想辦法,趕快想辦法。
“喬烈你先放開我啦,不要靠得這麼近!你丫……唔……”
明初雅喋喋不休的慘叫聲被男人的深吻猛然填滿。
喬烈的大掌緊緊的箍著她的腰身,略帶懲罰性質的折磨著那兩片殷殷紅唇。
耳畔,忽的傳來了衣服被強行扯開的聲音,緊接著便是釦子七零八落掉在地上的清脆聲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孰不可忍無需再忍。
明初雅只感覺男人的舌尖不停的在自己的口腔中探索,既然他丫這麼喜歡接吻,那就……
牙齒用力,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