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等著瞧。”沈年一不做二不休,拿起丁駿的皮包就翻。丁駿趕忙衝過去從他手裡奪包,一番爭奪,包帶被扯壞。
“瘋子,這是新買的包,就被你弄壞了。”丁駿抱著包,撒嬌地捶打沈年。
沈年道:“你再不聽話,我可以把你也弄壞了。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天內哪兒也去不了”
丁駿抬頭看他,見他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抬手又打他幾下。
“快告訴我,聽到沒有。”沈年捧著丁駿的臉,狠狠的親了幾口。
丁駿這才道:“是因為如歡。”“如歡怎麼了?”沈年不解的問,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又會跟如歡扯上關係。
“如歡被她繼父強‘奸過。”
“你說什麼?”
丁駿說出的真相,令沈年驚愕不已。
“如歡以前是我上學時資助的貧困學生,家在農村,她父母死後,被繼父繼母虐待,所以跑到雁京投奔我,我家人看她可憐,收留了她,我媽媽是醫生,替她做過檢查,追問了很久,她才說實話。”
沈年沉默片刻,才道:“那易初陽是怎麼知道的?”
丁駿道:“有一次他問起如歡和我家的關係,我告訴了他,但沒說如歡繼父的事,他極聰明,找人去調查瞭如歡的繼父母,知道了其中隱情。”
“所以他用這件事要挾你?”
“是的,為了不讓如歡再受到傷害,我免不了投鼠忌器。”
“對不起,我不知道其中還有這些隱情,我不該懷疑你。”沈年歉意的伸手摸摸丁駿頭髮。丁駿冷冷地推開他手,不讓他碰自己。
“好吧,是我不好,原諒我。”沈年想抱住丁駿,哪知道她飛快地閃開,讓他撲了個空。
“滾開!”丁駿低著頭只顧擺弄自己的包,想著回國後要去專櫃把包帶修一下。
她從沒用這樣嚴重的字眼說過他,沈年微愣,自尊心受到傷害,他往後踱了幾步,又重新回到她面前,“原諒我好嗎?我不知道內有隱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去倒立十分鐘,再做兩百個俯臥撐。”丁駿胳膊肘搡了搡。
“行,我去領罰,只要你別再生我的氣。”沈年乖乖的走到牆角倒立去了。
丁駿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臉,“以後再敢惹我生氣,各種體罰,待會兒我就出門買個皮鞭子去。”
“還有蠟燭。”沈年道。
丁駿大笑起來,蹲坐在他身旁,手指輕輕搔著他脖子,看到他喉結上下動了動,又一陣笑:“乖,好好認罰,我給你撓癢癢。”沈年看著她,跟她笑。
倒立結束後,沈年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做俯臥撐。
丁駿道:“等等,給你加點壓力。”她坐到他腰上,“好了,開始吧。”沈年的身體隨著手臂用力上下起伏,丁駿也跟著他動,替他數數。
“我重不重?”
“不重。”
“那你還能再多做一百個嗎?”
“能。”他脫口而出,頓了頓又道:“你別坐我腰上,到下面來。”
“想得美。”丁駿踢他一腳。
沈年忽然翻了個身,沒等丁駿反應過來,穩穩地把她壓在身下,確定她沒法逃脫,手臂才慢慢撐起來,“就這樣別動,我再做一百個。”
兩張臉上下相對,丁駿笑得捂住臉,感覺到沈年親了她一下,才從指縫中露出眼睛看他。他每做一下就親她一下,兩人對這樣的遊戲很有興致。
等沈年終於做完了三百個俯臥撐,筋疲力盡的伏在丁駿身上,臉貼在她柔軟的胸口,非常愜意的吐著氣。
“快起來,這樣躺在地板上像什麼。”丁駿拍他的背。
“那我們去床上。”
“嗯。”
兩人一起爬到床上,沈年依然伏在丁駿身上,頭枕著她胸口。
“你幹什麼非要壓在我身上,我不能喘氣了。”丁駿想推開他。哪知道他根本不動,任性的非要枕著她不可,“我累了,我要歇會兒。”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她柔軟的纖腰,緊緊的抱住,“真舒服。”他太重,丁駿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放棄抵抗,閉上眼睛養神。
“來,起來,我教你跳阿根廷探戈,晚上我們去酒吧跳舞。”沈年試圖把丁駿拉起來。
“我跳不動探戈,而且我也沒帶高跟鞋。”丁駿只會跳柔情的華爾茲,哪裡會華麗的探戈。
沈年並不依她,執意把她拉起來,兩人跳探戈。只跳了十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