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王老吉的,還申請視訊通話。
這一刻,我形容不好什麼心情了,手也控制不住的使勁捏手機。
也因為這種力道,讓手機上傳來嘎嘎的響聲。但它質量好,並沒因此被捏壞。
手機響了好久,在馬上自動結束通話前,我把它接通了。
螢幕上出現王老吉那張醜惡的小丑臉。
他似乎挺詫異,盯著我喊道,“老嘎拉!命夠大的,跟蟑螂一樣,沒想到現在還活著!”
我上來一股衝動,突然呵呵大笑起來。這種笑法也極度瘋狂。
這倒是讓王老吉吃驚了不小,不過他很快回過神,跟我說,“你咋這逼樣了?告訴你,這是病,得治!”
我一直沒有說話。
我猜王老吉一定有事要跟我說,但他被我瘋笑勁一弄,一下沒興趣了。
他嘻嘻幾聲後,說過幾天再送我大禮,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舉著手機,繼續看著變黑的螢幕。
不久後,手機又響了,不過是寅寅打來的。
這次我很痛快的接通了,寅寅告訴我,剛收到訊息,有個女人去監獄領走了屠夫的遺物。
我一下敏感起來,問寅寅,“那個女人多大歲數?有沒有她的身份資訊?”
寅寅回答,“40歲左右,懷疑是屠夫的女兒,而且她留下的聯絡方式是假的,警方現在正在想其他辦法找到這人。”
我知道,這訊息也僅僅是個訊息,目前還沒法從中挖到線索。
我倆隨便聊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這樣一晃到了中午,我本來沒有午休的習慣,今天卻找個小會議室,好好地睡了一覺。
……
一晃又過了幾天,整個漠州很平靜。甚至這幾天裡,連治安案件都少了很多。
但警方的弦兒都繃得緊緊的,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暴風雨”會來。
這一天早上8點,我剛在辦公室坐下,有警方打電話過來,說城西附近的監控發現了疑似王老吉的身影。
我憋著一股勁呢,這一刻我一點沒猶豫的帶著大家出警。
我們先趕到城西,在監控室裡,把那段特殊的錄影調了出來。
畫面中是一條比較空曠的道路,路中間出現一個戴著一個小丑面具的人,他就靜靜站在那裡,甚至也知道攝像頭的位置。
他正視著攝像頭,沒一會兒呢,來了一輛麵包車。
車速不快,但經過王老吉時把他擋住了,等車離開後,王老吉也不見了。
我問操作員有沒有把錄影倒退,把車牌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