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沒有事吧。”
“沒……沒有。”
我離開了廣雅路,算算時間,明天就是頭七,這男的死之前,一直念念不忘張鈺,執念很重,以至於在混沌期的時候,已經開始想著找張鈺麻煩,等到頭七,一定兇相畢露,張鈺危險!
我打算跟張鈺,讓她在頭七的晚上,去到那男的家,跟他家人清楚自己懷孕的事情,希望可以得到男的原諒,解開心結。
人往往在死的時候執念太重,轉變成各種厲鬼,能解開心結的不多,主要原因的人對鬼天生的恐懼,對這種東西心裡下定義的排斥,當你看到鬼的時候,一定是怕得什麼都不出。
我拿起電話給她打過去,電話那頭已經沒有人接聽。
奇怪這人又去哪裡了。
我本來想回家,可是又怕這個女人現在情緒不穩定做出什麼蠢事來。
再次來到張鈺家,問題來了,我根本不知道張鈺家在哪裡,我面錢有好幾棟樓,看得直頭暈。
想了想,然後跑到超市買東西,這個方法雖然有過分,不過應該可以把張鈺給叫出來。
天黑的時候,我也沒見張鈺出來,然後叫來幾個孩,幫我蠟燭,在這個區門前亮兩個大字“張鈺”。
一會的功夫,就引來了很多人,我就躲在了樹背後,反正是孩子的,這應該不算表白,女人很容易被這種浪漫感動。
來了很多人,沒把張鈺叫出來,反而把區的保安給引出來,失策了。
我再次打電話給張鈺,電話還是沒通。
看看時間,現在是八多,只能忍一忍,到了九時候再做打算,我去附近找吃的,打發時間。
九鍾時候到了,這個區門前放出廣場舞,我的鬼死活都不願意離開我,這種高分貝的音樂,嚇得我鬼直哆嗦。
然後又繼續等,終於在十多的時候,廣場舞走了,我的鬼才願意出去。
沒辦法,平時慣壞它們,搞得我經常和它們討價還價,老子現在都不是養鬼的,簡直就是一個鬼的保姆。
每次它們總有要求,活人過的節日,它們要求加蠟燭,平時吃慣了香,膩了,回頭讓我買印度香,還真當我是做慈善的,買香給你們吃,都由你們選,造反了。
事實上,心軟還真的就是我的軟肋,它們生前都是孩,多兩句就哭,越哄越慣壞。
鬼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它們告訴我,張鈺其實不在家。
“不在家?那去哪裡了。”
我找到了張鈺家,敲門的時候,開門的是一箇中年女人,她應該是張鈺的媽媽。
“你是哪位。”
“那個……阿姨,我是張鈺的高中同學,她不在家嗎?”
“同學……張鈺出去了,出挺久了,有一個時了吧,你找她有事……”
“這樣……事情確實挺急的,而且她關機了。”
“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