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村民,四個人一起把啊軍捆到下面。
半路的時候,騎摩托車的青年男子開車路過,見自己老鄉和三個夥按一個人,就問了情況。
那騎摩托車的青年,也就是剛才看到的那個報信人,他以前聽過一些傳言。
三人聽完過程,臉色都難看極了,沒想到出來旅遊,居然發生這種事。
“怎麼辦,我們要不要通知啊軍家人。”
眼鏡框看了看人群方向,對我們:“不急,村裡人一般都會有傳統的驅邪辦法,我們先看看,不行再打10。”
大家一起進去,他們都圍在一起,我和冰山臉也擠不進去,本來想幫忙來著,這種情況,還是等人少再,反正不過是中邪初期,一時間死不了,況且他們沒把我當一回事。
阿軍被抬到了祠堂裡邊,發出陣陣嚎叫,叫的跟閹豬一樣。
這時,村裡人有些人開始走開,我看吃飯的也到了,這幫人估計是回家吃飯了。
但是祠堂裡邊還有很多人圍著。
走了一幫又來一幫,村口突然又圍著一圈人進來,這幫人熙熙攘攘圍著一個人,村裡掛在樹上的燈讓我看清他們圍著的人,是一個灰色長袍的和尚。
貌似是西山的和尚?
我回頭看了看錶姐,她和眼鏡框他們正打著電話,神色著急,我發現表姐急匆匆掛了電話,跟三個人驢友了什麼,都看向我。
我嘴角不自然一抽,覺得不是好事,我還記得,上次表姐用這個眼神看我的時候,我才6歲,當時被她當街脫了褲子,成了村裡一百多人的笑柄。因為那時我們正在吃新婚酒席。
我一轉頭,剛好跟那和尚碰面,當時我是沒有注意看,但是和尚好像看見我,拉我一把,“吳名?”
“是……是我,你西山來的?”
那和尚激動道:“是的,沒想到是你。”
“是……是我,我先上廁所。”然後趕緊跑了。
那一幫人推著和尚進去,表姐在人群中消失,我進去廁所蹲了一下,大概有十分鐘,覺得事情應該很快就過了,和尚應該有本事。
門外響起一個聲音,“喂,有人找你。”冰山臉淡淡道。
我剛才把手機給他,估計是有人打電話過來了,我匆匆擦屁股出去,一開門,我驚呆了,手定在褲襠拉鍊上,還沒拉起,被面前幾十雙眼睛緊緊看著。
那一刻,老子菊花突然一緊。
“吳名!你還不過來!”
“啊?什麼表姐。”
人群中,那個和尚走出來,對我道:“吳名大師,你在這裡怎麼不給他驅邪,有你在,哪裡還用的上我。”
“就是,吳名,你到底怎麼想的,我剛打電話回老家,姥姥你就是驅鬼大師,為什麼你不幫忙。”
這幫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老子我反而成了革命罪犯,被他們揪著批鬥!
“咳咳……你。”我拉了冰山臉一把。
這傢伙冷淡的看著他們,大家似乎都很怕他這種眼神,氣呼呼的表姐,心裡不平衡的和尚全部閉上嘴了。
“讓開。”冰山臉只兩個字,所有人都靠邊站了。
我走向祠堂,身後有幾十個人,老子彷彿一下成了“陳浩南”。
進入祠堂之後,我看了一眼啊軍模樣,問題不大,不過是撞邪了。
我從揹包裡邊拿出銀針,黃符沒有了,我看向冰山臉。
“你先做。”
我用銀針放血,黑血也不是很多,一,啊軍臉色一下蒼白下來。
“現在怎麼辦?”
冰山臉:“找黑狗,要一血,在他額頭,心口,丹田寫符咒,定心咒。”
我吩咐他們去準備,這幫人倒是積極,直接把一條狗給我弄來。
那狗估計是沒見過這麼多人,怕的不行,嘴裡連聲低鳴,老是往後拽。
“打它。”
“這……”我明白冰山臉的意思,只有狠狠的抽這隻狗,激發它的兇性,驅邪的效果會事半功倍。
我咬緊牙,狠狠的用竹枝抽黑狗,那條黑狗被我抽得“汪汪”大叫,到處躲閃。
躲了差不多幾分鐘,那狗突然掉頭撲向一個人,幸好還繩子捆綁,不然那個人真的撕下一塊肉。
我表姐問眼鏡框,“我表弟在做什麼?”
這貨一看就是裝逼的,剛才一個勁跟我表姐老家的人怎麼驅邪,挺複雜的,的頭頭是道。
我表姐居然也能聽他瞎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