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至於趙欣,我說是我姐姐,晨星是我妹妹。
袁靜花的父親愣愣的點點頭,估計在想,好傢伙,怎麼把一家人都給帶來了。
“怎麼樣,昨天晚上沒事吧?”進屋以後,我問道。
“還好,就是我沒怎麼睡著,總聽到外面跟有人在哭似的。”袁靜花的父親一邊倒茶,一邊哭喪著臉說。
至於他阿公那座墳,他準備過兩天弄一個衣冠冢填上。
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們便去了那道墳坡。那口蓮花棺已經被放進了墳坑裡,四下裡到處都是刨出來的墳土,顯得十分凌亂。
向風跳進墳坑裡,仔細的檢視著。從袁村出來以後,向風說話很少,一直默默的跟在我們後面。
“有什麼發現沒?”等他從墳坑裡出來以後,我問道。
向風搖了搖頭:“從風水上來看,這種‘渴馬飲泉’的佈局,是不能葬自家的女兒的。”向風問袁靜花的父親:“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所以別人來報復你?”
“沒有,我們村裡總共就這麼些人。”
這個疑問我初時也想到過,後面給排除了,報復人的方法有很多種,沒必要大費周折,把一具屍體從那麼遠弄到這裡來。
向風點點頭。
趙欣彎腰掬了一捧溪水說,這裡環境倒是很不錯。
我朝四處望了望,突然間,我看到那疊報紙正躺著一窩土堆上。
“對了,這疊報紙是我在袁靜花的肚子裡發現的。”我小心翼翼揀起來,甩了兩下,“趙姐,你能知道這上面沾的是什麼東西麼?”
趙欣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套戴上,伸手接過,聞了聞說:“有點像…”趙欣又聞了聞,“有點像女人生小孩時的那種羊水…”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我側眼看了看晨星。
“嗯?”向風似乎一驚,“可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