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地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看樣子,互相之間相處的還算是融洽。作戰部的成員們憑藉著自己在幾場剿滅喪屍的戰鬥中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折服了這些桀驁的職業軍人,而軍人們則憑著自己嚴明的紀律和殘酷的訓練贏得了作戰部這群鼻孔朝天的傢伙們的尊敬。
桓楚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頓簡單的早飯便在眾人們的鬨笑聲中一掃而光。吃完早飯的男人們藉機休息一會,也沒有急著去訓練,就在大堂裡抽著煙,喝著滾燙的茶水,彼此之間天南地北的胡侃著。
女人們則在裡面的客廳裡,有的清洗餐具,有的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而身體剛剛恢復了一些的閆婷雖然也站在客廳裡,但卻冷著臉,靠在牆角里,手裡擺弄著自動步槍,沒有加入女人們的談論。
“唉,這可憐的娃啊……”幾個上了年紀的倖存者看著閆婷模樣,想到她的遭遇,忍不住搖搖頭,就要垂下淚來。
一個剛從警校畢業分配到特警支隊的高材生,又有著警花的稱號,說是萬千寵愛在一身也毫不為過,可卻在第一次出任務時遇到了恐怖的災難。
她活下來了,但卻被鋼牙抓了起來,不僅儲存了二十一年的貞操被他奪走,更是成為了他的私人玩具,或者說——**。
選擇活下來,對她而言,是一個需要多少勇氣才能做出的選擇。
看著屋子裡的眾人有說有笑,桓楚拍了拍雙手,示意眾人安靜一下,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直接開口說道:“好了,飯後的閒聊時間結束,下面來說點正事。”
見眾人都很自覺地停止了交談看向自己,桓楚臉上反而掛起了一個微笑:“相信這幾天的相處,大家對於我們這些人也有了一定的瞭解。現在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問各位,你們是願意留下來,加入我們銃劍團,還是自己到人類基地生存?”
“當然,如果要到人類基地生存的話,只要在這裡等上幾天,等到我們把手頭的任務處理了,就會送你們一起回去。”
曾明亮第一個站出來說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跟著恩公你了。”
這句話迎來了一片附和,這群倖存者們好不容易在末世裡找到一個生存的依靠,可以說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也絲毫不過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至於政府?軍方?人類基地?
自己最危險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們來救我們,跟著他們幹什麼。
桓楚嘴上掛著的笑意更甚:“既然這樣,大家都說說自己以前的職業和特長吧,畢竟要在這末世裡活下去,互相得多一些瞭解。”
在人群裡掃視了一圈,最後還是塗世輝第一個站了出來:“我先來吧。塗世輝,三十五歲,原來是第一集團軍一師三團六連的連長,特長嗎?呵呵,當了十年的連長,也就擅長組織小股部隊進行箭頭式打擊吧。玩槍玩刀什麼的只能算是一般。”
見連長先開了口,六連僅剩的其餘六個人也開始了自我介紹。
“我叫龔向陽,是塗連長手下的兵,二十八歲,特種狙擊手,說句自大的話,只要是狙擊槍射程之內的東西,那就是我眼裡的靶子。”身材有些瘦小的男人便是龔向陽,如果他不說,恐怕沒人能看出來這小瘦猴般的人居然是南京軍區號稱十大神狙之一的王牌狙擊手。
“我叫李牧,偵察兵,擅長的是潛行、偵查和暗殺,貼身肉搏還行,但是玩槍只能算是一般。”脖子上的刀疤便是李牧軍功的證明,他曾經一個人摸進恐怖組織的基地裡,一把軍刺干掉了十二個恐怖分子。
“到我了吧,我叫劉海粟,滄海一粟的海粟,火力手,擅長嘛,就是玩機槍之類的東西。”劉海粟是個大塊頭,光看他的樣子,恐怕就是加特林六管重機槍也能被他當作是單兵武器玩起來。
……
“曾明亮,我也是當兵的,不過和各位大哥不一樣,我是成都軍區的,是149師裝甲團的,坦克兵。”
坦克兵?桓楚眼睛一亮。
看樣子,停在兵工廠裡的那輛99式坦克終於找到主人了。
“我叫杜林,是部隊裡的高階修理工,三十三歲,軍車裝甲車還是坦克我全都會修,不過以現在的工具和裝置,大概只能修理些小故障……”
桓楚越聽越是驚喜,嘴邊的笑容簡直要咧到耳根了。沒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防空洞裡救出來的都是一群老弱病殘,可在不抱什麼希望的敬老院裡,卻是撿到了一群寶。
從旁邊的陸昊手中接過記下了眾人資料的筆記本,在後面加上了一些眾人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