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所以也不知道它能補到什麼程度。出了竹林左拐三四步腳程,是我家唯一的一棵果樹——李子樹,它從出生至現在只結過一個李子,就提前結束了青春的妊娠期,步入衰弱的更年期,可惜就連這唯一的一個李子我也沒嘗過,而是讓堂妹劉甜甜給佔了先,不過她吃那個李子也是有代價的——中毒,打一個月的點滴,醫生說可能是農藥中毒,但是那棵果樹從來就沒人給它殺過毒,毒從何而來誰也就不得而知了。過李子樹向前走五步左右,有一個乾枯的小水塘,曾經水很清,也有魚,不知道為什麼就給幹了,但是我跟兄弟姐妹們在這裡摸魚和螺絲的經驗可是很豐富的。水塘的左邊高地上有一個不大不深的小坑,裡面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和蔬果,這裡一直是我們這輩人孩提時代的實驗基地,什麼品種都拿來種,只要能活,沒想到我們走了,下一代又來工作了。再過去一點也就是在小坑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山坡,這裡被我們的屁股磨的光光的,相當於遊樂場的滑滑梯,我們大多數的褲子也是奉獻在這個小山坡上了。除了這些之外,其它的部分,全都是我們祖先的墳墓了,多少年如一日的都處在這一片青草綠樹之間,大大小小的有無數座之多。
以前在後山玩耍的時候,我在水塘邊上被堂哥劉清劍不小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