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去了比武場,程處弼落敗,還輸了錢。
“誰?房俊?!”徐齊霖眼睛瞪圓,問道:“可是房相家的二公子?”
“就是他,房俊房遺愛。”尉遲環說道:“長得粗壯,皮糙肉厚,拳腳功夫不差,還會角抵,是個勁敵。”
房二傻子!綠帽王啊!
徐齊霖撓了撓頭,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坑爹貨接觸。倒不是怕他,就是想離這號人遠點。
見徐齊霖並沒有什麼義憤填膺的表示,甚至連向他挑戰的事情也不問,程處弼有些著急,開口道:“我說齊霖,這事可是因你而起。要不是房二罵你是膽小鬼、不堪一擊,要把挑戰書貼在大門上,我會自掏五十貫與他較量嗎?”
徐齊霖感覺程處弼現在的急迫和仇恨,更多的還是心疼那五十貫錢。而且,他不覺得程處弼能一下子就拿出來,畢竟他也是來看熱鬧的。
哦,這傢伙不是輸了錢,而是欠了債,怪不得這麼捉急。
程處弼說著便掏出挑戰書,遞給徐齊霖,“這是挑戰書,你好好看看,肯定氣得要死。”
徐齊霖接過來簡單看了一遍,覺得沒什麼新意,反倒是有些幼稚。
劉弘業在旁笑道:“也就房二那個棒槌能搞出這麼可笑的東西,激將法哈,小兒把戲。”
徐齊霖深以為然,笑道:“要是我在家中,少不得帶人打出去。堵家門口叫囂,就是打他個腿斷胳膊折,他也沒地兒說理去。”
岑曼仁趕忙在旁勸道:“霖哥和那個二愣子不必計較,打了房二,房相那裡,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