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不同。說得容易,但這世上,又有幾人這麼看,這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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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紙,印刷,這是徐齊霖現在的頭等大事。他也真沒偷懶,早上去黃昏回,很是忙碌。
當然,這也只是開始的幾天。等張誠和工匠們基本熟悉了流程,徐齊霖就輕鬆多了,除了監督字模的加工外,就只等著紙漿經過光解作用而變得更白一些。
紙造出來了,適合印刷書籍;活字模和輪字架等物也全部造出,可以排版印書。雙管齊下,應該能從李二陛下那裡得到更多的封賞,這是徐齊霖的算計和期望。
況且,宇文尚等人的出現,也讓徐齊霖想抓住這個立功的機會,請李二陛下給他站臺,從而徹底杜絕其他人的覬覦。
不管成不成功,這應該是一個最理想的辦法。對此,徐齊霖也做好了出血的準備。想那李二陛下富有四海,也不會趁機狠宰自己吧?
徐齊霖打著如意算盤,覺得再在功勞簿上添點什麼,似乎更夠分量,更有把握。
比如說這書印出來了,是不是建個圖書館,冠名權嘛,就叫皇家圖書館。寒門學子有書讀,不必老去蹭和尚的飯,讚頌的是皇上教化之功,李二陛下是不是倍有面兒?
當然,不能白出錢,投資就要有回報,把城關廂的地拿下來作為補償,李二陛下不會斤斤計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