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我想呼死你!李二陛下瞪著眼睛,說道:“如何於禮不符,你且說來。”
王珪還未說話,李泰再度拜伏,說道:“啟奏父皇,於禮制,諸王位次於三公,朝中三品以上皆是三公九卿,遇王下車,確不應該!”
王珪看了李泰一眼,微笑頜首,面露讚賞之色,然後向李二陛下拱手道:“魏王殿下通經識理,此言正是微臣要說的。”
李二陛下苦笑了一下,既有些鬱悶,卻也有些欣慰,欣慰的是胖兒子懂事兒了。
乾咳了一聲,李二陛下說道:“朕之所言,當身私愛;玄成、叔階所論,國家大法。朕曏者忿怒,自謂理在不疑,及見卿等所論,始覺大非道理……”
完敗,李二陛下認慫了,還賞賜魏徵絹一千匹,可謂捱了噴,又賠錢。接著,李二陛下還有安排,便是讓禮部尚書王珪當李泰的老師。
“王珪我久驅使,是所諳悉,以其意存忠孝,選為子師。汝之待珪,如事我也,可以無過。”李二陛下鄭重地告誡自己的大胖兒子。
李泰口中應喏,對著王珪大禮參拜,口稱“先生”。
王珪坦然受禮,儼然以老師自居。
李二陛下又命李泰送各位大佬出殿,自己獨坐殿中,輕撫額頭,心緒複雜。
這是何苦呢?本來想自己佔著理兒,發火訓人沒毛病。可沒想到卻被人噴得臉面全無、啞口無言。特麼的,以後少惹魏徵,有啥事也不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