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三王的境遇(2 / 3)

西,有用嗎?

所以,徐齊霖不光要印刷《初等算術》,以後還想著要把其他方面的專業知識和技能也編緝成書,讓大唐增加各方面的人才。

當然,識字的普及率是個很大的制約因素。但使讀書人不必只盯著科舉一途,也算是人盡其用。

徐齊霖知道這三個皇子肯定看不透他的長遠打算,笑了笑又說道:“下官已上奏陛下,重開算學館。陛下已經准奏,不日即下旨復學,招收文武官八品以下及庶人之子入學。”

算學原為隋文帝開皇元年在京師長安所置,為國子寺五學之一,置博士二人、助教二人、學生八十人。唐初,廢算學。

“這算學館還是隸於國子監?”李四胖挑了下眉毛,開口問道:“那就是說,國子監將是六學啦?”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學和算學,共六學。”

其實徐齊霖沒說實話,在上奏李二陛下時,他還建議增設武學,為開武舉打基礎。李二陛下頗有意動,但卻沒有馬上實施。

這個徐齊霖果真不簡單,表面上無甚功績,可父皇青睞看重,有多少諫議已被採納,卻不具其名地得以實施。

李恪眼神一閃,和兄弟李愔交換了下目光,心思差不多想到了一處。

李四胖還是比較鎮靜,畢竟李二陛下是極寵愛他這個大胖兒子的,有些事情並不瞞他。徐齊霖之前的諫議,他是知道一些的。

但對徐齊霖這個人,李四胖也猜不透。確實有才,卻象是歪才,劍走偏鋒,不走正常的思維。對自己的態度也是若即若離,並不表示出特別的親近。

謹慎小心?還是左右逢源,不輕易表明立場,直到最後再站隊示忠?

李四胖覺得徐齊霖有點象已故的譙國公柴紹,當時在隱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派相鬥時,就誰也不幫,對誰也都挺好,保持著超然的中立。

最後的結局不用說,柴紹不僅是開國駙馬,位列國公,兩個兒子也一個襲爵,一個尚公主而成駙馬。

可能不是象,而是徐齊霖在學柴紹,或是受到其師影響,以“不爭”為“爭”,比較淡泊,更願意順其自然。

李四胖想到這裡,暫且拋開雜念,笑著說道:“算學在前朝曾列五學之一,本朝初亦是如此。現在恢復舊制,多培養些計算人才,於國於民皆是有利。齊霖除救駕外,又立一功啊!”

李愔聽到救駕一詞,比較感興趣,問道:“我等於長安,對逆賊謀刺之事知之甚少,齊霖可否詳述告之?”

徐齊霖也痛快,便把都社率、賀邏鶻欲在行宮謀刺,卻半途而廢、倉惶逃竄講了一遍。甚是簡略,發生在九成宮禁苑的,他卻絕口不提。

不精彩,不驚險,一點跌宕起伏都沒有。

李四胖等三人的感覺便是如此,但卻不能這麼說。怎麼滴,你還希望刺客殺到陛下身旁,搞得很危險不成?

“齊霖過謙了。”李恪插話道:“說是運氣,實是忠心,日夜馳奔,前往報信兒,令人欽佩啊!”

“是啊!”李四胖也點頭贊同,說道:“若不是你及時報信兒,那夥叛賊說不定會驚擾父皇。令其不敢妄為、倉惶逃竄,齊霖功莫大焉。”

“殿下過獎了。”徐齊霖拱了拱手,岔開話題,說道:“吳王殿下和蜀王殿下的封地都可產茶,而茶葉將是大盈庫主推的商品之一。若能在封地勸茶農多加種植,亦是利國利民的功績。”

李愔答應得挺痛快,蜀地產茶,他只要說句話,讓地方官去執行也就是了。舉手之勞的事情,樂得給徐齊霖留個好印象。

李恪苦笑著也點頭應允,心中卻是既委屈又無奈。

貞觀十一年,李恪拜為都督安隨溫沔復五州諸軍事、安州刺史(治今湖北安陸),並很快赴任。

但在同年末,李恪因遊獵損壞莊稼,與乳母的兒子賭博,而遭到御史彈劾,被免去安州都督,並削減封戶三百戶。

作為皇子、親王,踩壞點莊稼,與親信耍了點小錢兒,就被摘去都督頭銜,被貶為安州刺史,只能管安州那一小塊地方了。

這樣的責罰不可謂不重,在諸皇子中,這樣的待遇也是絕無僅有。可見李恪雖為庶長子,卻並不受李二陛下的待見。

所以,面對徐齊霖的相助之請,李恪想到自己只有安州一地能夠管轄,可又不能明說出來,也只能苦笑著以模稜兩可來應付。

相對於吳王李恪的寒酸,封地達二十二州,又遙領揚州大都督、越州都督、鄜州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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