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閣位列第十,徐齊霖倒並不熟悉。
“皆是平常玩耍較量,可能也作不得準。”尉遲環沉吟著說道:“徐兄既能打敗薛宗貴兄弟,又與段珪、程老三沒有什麼過結,卻也不怕什麼。”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有爭勝的心思,管他第一第二,不來惹我,便相安無事。”
當千牛備身不過是晉身之階,接受歷練和考驗,又不是非要當頭兒,用拳頭打出老大的位子。
尉遲環深以為然,反正也盡到了提醒和告知的義務,算是對得起新交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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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忙起來,時間便過得快,轉眼便過去了半月有餘。
三日一次的常朝,初一十五的大朝,徐齊霖都參加過了,就差每季一次的弘文館學生的陛見。
上班打卡的那一天,徐齊霖便多是與尉遲環在練功房切蹉練習,晚上便整理上朝時聽到的奏報,並寫上自己的一些見解。
趕上休息,徐齊霖便忙活自己的事情。或是到醉霄樓監督擴建,或是在家裡搞些基建改造,或是跑到莊子上指點工坊的生產。
香露的銷售日漸興旺,嗯,不僅僅是興旺,簡直是供不應求,令唐人趨之若鶩。還不是一般的唐人,他們消費不起,都是權貴富豪之家,不差錢的那種。
歷史上,在武則天時期,才有大食商人販來香水。當時,整個長安為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