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菘陪在徐齊霖身邊,卻沒有這種覺悟,反倒是腆胸疊肚,很威風很顯擺的熊樣兒。
什麼叫狗仗人勢,徐齊霖算是明白了。為啥總有惡僕刁奴,就因為沾著主人的光,覺得自己也很牛掰。
好吧,伍菘現在還是個好同志,不能因為人家是為了給自己漲臉,就說人家是狗。
久盼的鼓聲終於響了,坊門也很快開啟,徐齊霖和伍菘飛身上馬,在眾人讓出的道路中奔向大街,向皇城疾馳而去。
南衙,一群正太衣著整齊,正在等著人數會齊,便進入皇宮大殿開始工作。
“新補的千牛備身是個什麼樣的傢伙?”潞國公薛萬均的小兒子薛宗貴看了一眼天色,十分不滿地說道:“頭一天當值,竟不知早些趕來,還要咱們等他。”
鄖國公張亮之子張慎行點頭附和道:“聽說沒什麼家世,只仗著姐姐在宮中,才得陛下擢升。”
劉弘業在旁淡淡一笑,說道:“他家住靖安坊,離得遠。就算起得早,也得等坊門開了才能趕來呀!”
“又不是他一個人沒來。”尉遲環翻了翻眼睛,說道:“只要不遲到,早點晚點還不是一樣。”
薛宗貴哼了一聲,說道:“倖進之輩有什麼本事兒?弓馬可嫻熟,武藝可厲害?倒是你們倆,為何幫他說話,倒象受了他什麼好處,或是要巴結於他?”
尉遲環瞪了眼睛,說道:“你也不用冷嘲熱諷,不就是把你那個胖兄弟頂掉了,心中不忿嘛!別的不說,光人家的相貌就勝你兄弟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