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看著徐齊霖已經轉身與別人互相見禮通名,他只覺得渾身疼得象散了架子,呲牙咧嘴地狠瞪著徐齊霖的背影,也沒敢再上前報復。
要是過來再打嘛,我還有點佩服。可當縮頭烏龜了,連惡語都不敢說,我太鄙視你了。
徐齊霖恢復了原來的神態,彬彬有禮,不卑不亢。但其他人的目光卻變了,有欽佩,有畏懼,也有審視揣測。不管怎樣,對徐齊霖刮目相看是肯定的。
劉弘業也是心中震驚,對徐齊霖的脾氣稟性又有了重新瞭解。這傢伙,可別輕易招惹他,這嘴上犀利,動起手來也不含糊。
尉遲環卻是看得目瞪口呆,但很快就笑得暢快。這個徐齊霖,硬是要得,練的是手縛吧,厲害!
徐齊霖看到尉遲環湊過來,衝著他豎起大拇指點贊,不由得苦笑。特麼的,第一天上班就打人,我也不想啊!
“某沒遲到吧?”隨著粗豪的聲音響起,一個長得墩墩實實的正太連跑帶顛地衝了過來,跑得甚急,額頭都見了汗。
劉弘業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上前拉住這個正太,說道:“擦擦汗,理下衣服,儀容不整,一會兒怎麼上朝當值?”
小墩實嘿嘿笑著,掏出布巾擦著汗,隨著劉弘業走到隊前。
“這位是新補的千牛備身徐齊霖。”劉弘業先將徐齊霖介紹給小墩實,又說道:“這位是盧國公幼子程處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