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痛打惡奴,又是說和(2 / 3)

丞徐齊霖。

王府侍衛自是不管誰的臉面,你讓我轉告就轉告,你讓我轉交就轉交。這下子可把柴令武弄得好不尷尬。

魏王李四胖聽到徐齊霖的名字,又聽到他打了柴令武家的僕人,立時來了興致。盯著柴令武手中的書信笑道:“下人所言未必屬實,齊霖寫了書信,定是說清原委,以免誤會。”

柴令武一聽這話,心裡就翻騰了一下,怎麼不調查實情,就偏向于徐齊霖呢?

“看看書信上如何說的?”李四胖繼續說道:“若是些許小事,孤可從中說和一下,免得你們二人心生嫌隙,從此不睦。”

柴令武本不願看信,想著離了魏王府再加處置,可李四胖這麼一說,他倒是不好拒絕了。

“殿下說得是。”柴令武一邊展開書信,一邊說道:“對徐丞,某也頗有耳聞。定是奴僕行事有錯,才惹得徐丞發怒鞭責。”

等看到書信,柴令武先是皺眉,然後便是瞪大眼睛,顯得不可思議,還夾雜著怒火上升。恐怕李泰不在眼前的話,便會暴跳而起,撕碎書信。

李四胖更加好奇,直想看看徐齊霖在信中寫了什麼,竟讓柴令武如此神情複雜。

“柴郡公,書信可否容本王一觀哪?”雖說失禮,可李四胖心癢難耐,腆著臉開口索要。

“這個——”柴令武猶豫著,半晌才故作灑脫地笑道:“殿下請看。徐丞顯是誤會了,幾個刁奴揹著某欺人,倒象是某指使一般。”

柴令武想明白了,這事撇清不難,徐齊霖也留著情面,就看自己的表現了。至於不向李泰隱瞞,一方面顯示自己的清白,另外則是表忠心求投靠。

李四胖接過書信,略看了看,便說道:“這事兒也不算什麼,畢竟未傳揚開來。鄂國公雖閉門在家,可功勳昭著,卻不好相欺……”

話語戛然而止,李泰的胖臉上也出現了怪異的表情,錯愕、好笑,臉上的肉在抽動。

柴令武有些尷尬,強笑著說道:“徐丞文采飛揚,這楹聯嘛,某卻是萬萬不敢要的。”

李四胖實在忍不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書信上先是簡略敘述了下發生的事情,其下便畫了一扇門。門兩旁是楹聯,左邊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右邊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中間的橫批則是“敬贈*****公”。

不言而喻,徐齊霖是要把這副楹聯“敬贈”襄陽郡公柴令武的,就看他如何處置這事了。

如果柴令武要和徐齊霖糾纏此事,不管是在木器店門前立上牌子寫上楹聯,還是找些流民或無賴,舉著楹聯在長安城中轉一轉,柴令武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

“看哪,那就是不要臉的襄陽郡公。”

“哇,原來是天下無敵的柴駙馬啊!”

柴令武能夠想見後果,老百姓象看猴似的望著他府中的車駕,議論紛紛;同僚見面,也是投來怪異嘲諷的目光;就算是親戚聚會,拿這不要臉開個玩笑,也實在讓人受不了。

名聲啊,看不見摸不著,但在社會上還真需要。一旦名聲壞了,別人敬而遠之,連李二陛下都得嫌棄。說不定哪天想起來了,生氣了,就擼了你的官階爵位。

所以,不管是高官權貴,還是士族門閥,誰也不想背上個壞名聲,那可是直接影響到前途和發展的大事。當然,象李愔那樣的自汙者除外。

柴令武想到後果,就算是心中再不服,也要認慫。不過是幾個奴僕,犯不著跟徐齊霖爭個高低,也犯不著毀了自家的名聲,更犯不著平白得罪了鄂國公。

好半晌,李泰才收住笑聲,還不由自主地抹了把胖臉,好象都笑出眼淚了。

“齊霖也是太頑皮了。”李泰也覺得很失禮,怎麼都有幸災樂禍或是嘲笑柴令武的嫌疑,趕忙開口補救道:“孤王這就派人請他過來,說和一下。柴郡公乃是朝中棟樑,豈能讓他這般胡鬧?”

柴令武聽了李泰的誇獎,自知什麼棟樑乃是客套之語,但只要李泰高興,還能幫他排解此事,卻也顯得親近了一層。

“煩勞殿下,下官在此謝過。”柴令武躬身拱手,態度恭謹。

李泰喚過侍衛,吩咐了一番,遣派出去。他又召來幾個門客,便在廳中和柴令武等人閒聊,等著徐齊霖的到來。

此時的徐齊霖就在木器店的附近,一是唯恐柴令武不肯罷休,來找場子;其次則是看看自家店鋪收拾得如何,香露、沐浴露等洗化用品啥時能上架銷售。

除了洗化用品,徐齊霖還準備開一家糖品鋪子。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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