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多,要照顧到方方面面的話,即便朝廷允准,馮家又能得到幾面?”
馮智戴笑道:“那徐丞在外所說的每年只有二十面,想必是不確實的嘍?”
徐齊霖也笑起來,說道:“有些水分,但也不是太大。”
馮智戴點了點頭,說道:“此事還請徐丞務必大力周全,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徐齊霖微微頜首,說道:“那是自然。某與馮家的合作甚是愉快,當然會多加照顧。嗯,現在還不好定章程,待拍賣之後才作計較如何?”
“自當如此。”馮智戴說道:“便是現在想買,徐丞不好定價,馮家亦不知出價幾何?”
徐齊霖說道:“馮兄見識得明白,某也不用為難了。”說著,他看了下天色,發出邀請,“馮兄便在敝宅用過便飯再走,進不了城,便在敝宅住下。”
馮智戴笑著婉拒,找了個挺好的藉口,起身告辭。
徐齊霖送到門外,揮手告別,回到屋內,便拿過數張拜貼和禮單隨便看了看。
顯然,馮家的禮最是豐厚,南霸天的底蘊,確是不一般。而其他送禮的,卻多是名頭響亮,尉遲環的也赫赫在列。
這小子是代表老爹送的禮,為了尉遲門神的老婆能有鏡子?尉遲門神就算了。
你說長得那麼黑,還照什麼鏡子啊?徐齊霖心中腹誹,讓斯嘉麗把這些禮單都抄錄一遍,改天交給李二陛下。
這就是徐齊霖的狡滑之處,禮是收了,還讓李二陛下知道。
受賄在明處,或者說這不是賄賂,就是正常的人情往來。別人想用此事搞他,到李二陛下那裡就會被擋下。
鏡子擺在那兒展覽,確實讓很多人心癢癢。除了想借機發財的,估計女人們最是熱切。
按照李二陛下的交代,徐齊霖已經送出三套鏡子。毫無例外,就是太子李承乾、魏王李四胖和晉王李治,還有城陽公主。
這樣一來,長孫皇后所生的三兒四女就全都有了。而徐惠則是除了嫡王嫡公主,唯一擁有鏡子的女人。
宮中的妃嬪會不會排隊去阿姐的宮裡蹭鏡子照呢?徐齊霖想起那樣的情景,就覺得好笑。
可好笑之餘,徐齊霖對李承乾、杜荷的不滿也是更加濃烈。
連兕子和新城都送了小昭禮物,算是過年的心意。阿姐也給了小昭一掛珠鏈,還拿了兩個小金餅給徐齊霖。
儘管這不是對所送鏡子的報酬,可多少有個回報,也讓人心裡舒服不是。魏王、晉王、長孫衝也派人送來了禮物,唯獨李承乾、杜荷,一點反應都沒有。
特麼的,老子欠你們的啊?!拿鏡子好好照照,看自己是個什麼臭德行。
徐齊霖很生氣,倒不是稀罕什麼財物,就是對這兩個傢伙的處事很不滿。
好吧,反正這兩個傢伙也蹦躂不了幾年了。一個被流放,一個被砍頭,這個下場挺美的。
徐齊霖想到這些,也就平復了心境。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反正是走不到一起的,疏遠更好。
“阿郎——”正坐在那裡胡亂琢磨,斯嘉麗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招呼著,“去指導一下糖葫蘆呀,小娘子都著急啦!”
徐齊霖有些犯懶,擺手道:“一遍不成就再沾一遍糖,很容易的。再說,某也沒親手做過。”
斯嘉麗卻不放過他,上前挽起他的胳膊往起拉,笑道:“走啦,走啦!自己坐在這裡也沒意思,就是在旁邊看看也挺有趣呀!”
徐齊霖嘿嘿一笑,稍顯無奈地起身,被半拉半扯地拖了出去。
小鍋裡糖已經熬化,但看顏色還欠些火候。雖然徐齊霖沒親手做過,可也知道糖要熬得發黃才好。
“糖再多熬一會兒。”徐齊霖上前指點,拿起一串紅果端詳了一下,山楂沒去籽,也行啊,就這麼吃吧!
“其實,把一個個的山楂扔進鍋裡滾一下,拿出來也好吃。”徐齊霖又想出了一個偷懶的辦法,立刻招來了小妹的白眼。
嘿嘿,徐齊霖乾笑了兩聲,說道:“把蘋果切成小塊,做出來也好吃。”
“奴家來削蘋果。”阿佳妮一聽吃的,那肯定是不嫌累,轉身就去拿蘋果和小刀。
眼看著糖熬得微微發黃,徐齊霖拿起一串紅果在鍋裡滾了一下,動作可能有點慢,粘得很。
好吧,基本合格。徐齊霖把沾好糖的紅果輕輕摔到了旁邊的油紙上,笑道:“涼一下就能吃了,酸酸甜甜、消食解膩。”
小昭看著晶瑩的紅果,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