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齊霖用意志將拘魂牌運到左眼,也看見了阿珂離體的魂魄。顯得很是茫然,緩緩轉頭打量著,然後悽然一笑,便要飄飛而走。
感受到了手上身體的變冷,徐齊霖無奈地念動拘魂咒,把阿珂的魂魄收入令中。
“如果以後阿珂的魂魄也變得強壯,是不是還能回到自己的身體?”徐齊霖沉聲問道。
小夜點了點頭,說道:“能啊!一個身體兩個魂兒,也有這樣的人啊!”
那是精神分裂,或者叫多重人格!
沒等徐齊霖說話,大雅已經不屑地說道:“小夜才不稀罕這具身體呢!到時候還給她,姐給你找個錦衣玉食、天天享受的貴女。”
嘿嘿,小夜咧開小嘴笑了起來,看著徐齊霖說道:“好了,話都說完了,你自己決定吧!”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你把詳細操作告訴我吧!”
哼,大雅發出不滿的聲音,走出來,伸出手,說道:“把你的流珠給我。”
徐齊霖把腕上的流珠摘下,大雅接過來,拆下兩顆最大的給了小夜,將其它流珠放在阿珂的傷口上,手掌在上面緩緩划動。
一絲絲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入流珠,阿珂的臉也變得蒼白。
等到再無黑氣時,大雅手指一挑,流珠飛起,落入了床下的水盆。
“每天換水,泡上個把月,就又能戴了。”大雅沒好氣地說完,又憐愛地看著小夜,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小夜笑著抱了抱阿姐,說道:“以後我帶你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多好玩兒呀!阿姐,你也莫要太挑了。咱們姐妹早些在陽間團聚,不是一直就為了這個嗎!”
“再說,我看跟著阿郎就很好啊!吃得好,穿得好,還有錢花。”說著,小夜轉向徐齊霖笑道:“你要給我很多錢,給我買大房子,還要有丫環侍候。”
徐齊霖連連點頭,這算什麼,小事而已。
大雅難看地笑了笑,拍拍小妹的肩膀,說道:“唉,以後雖然知道是你,可還是想看你現在的小樣子。”
“你就當我長大了唄!”小夜咯咯笑著,並不象大雅那麼不捨和留戀。
然後,她衝著徐齊霖笑道:“我吃才好使哦!”說完,還把兩顆大流珠在眼睛上比劃了一下,塞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嚼吃了。
鬼還真厲害,吐舌頭嚇人是小兒科,這牙口,都能把骨頭咬碎吧?徐齊霖心中感慨。
想來,做鬼的日子也真是不好受。寂寞孤獨,熬過了這麼多年,她確實有著很急迫的心情。
“好了,現在告訴你怎麼操作。”大雅無聲地嘆了口氣,看著徐齊霖。
…………
屋外的人心急如焚,斯嘉麗和阿佳妮不停地抹眼淚,卻不敢上前敲門,生怕影響到了阿郎救人。
房二呼哧帶喘地跑了回來,大嗓門剛說了兩句話,便被阿佳妮制止。得知情況後,他也只好閉上嘴,坐在臺階上喘氣等待。
房門終於開啟了,面露疲憊之色的徐齊霖出現在眾人面前。
“阿郎——”斯嘉麗是心細的,看出徐齊霖的虛弱,趕忙上前攙扶。
徐齊霖勉強笑了笑,說道:“阿珂沒事兒,上完藥包紮好,已經睡著了。”
阿佳妮趕忙說道:“我來守著她,你們去休息吧!”
徐齊霖又叫了兩個丫環幫著護理,便招呼著房二,走回廳堂。
“沒抓到那個傢伙。”房二有些苦悶地搖頭,“象個猴子,翻牆越脊,逃得飛快。”
徐齊霖嗯了一聲,叫過下人,讓他去通知衙門,連夜派人搜查城中的客棧旅館。有身材瘦小枯乾的可疑人,立刻緝捕。
同時,他還派人通知城門守衛,明日開城後,按照嫌疑人的體貌特徵,加緊盤查。
在廳堂落座後,徐齊霖喝著茶水,思索著什麼人會來刺殺自己。
自己與人為善,好象沒得罪過什麼人哪?就算是有那麼幾個關係不睦的,也不至於恨到要自己死的程度啊!
房二又跑又追,竟是覺得還沒有酒足飯飽,大刺地讓下人把外面的酒菜端進來。
然後他才向徐齊霖問道:“齊霖,這刺客來得蹊蹺啊!剛到家便潛進來,要麼是提前得到訊息,要麼就是在你家門口有人盯著。”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有人盯著的可能性比較大。反正,這刺客是早有預謀。應該還提前來踩過點,對這府宅裡的房屋地形才會比較熟悉。”
房二喝了口茶水,說道:“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