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騙我,但她不願說我是問不出來的。
單冰送到門口,臨走前又叮囑我:今晚不論如何都不要開門。
看著她的汽車尾燈消失在昏暗的路燈下,我轉身進了單元門。我住在一樓,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啟門,閃身進去後猛的關上門,生怕有什麼東西跟著進來。
開啟燈,我才鬆了口氣,緊繃的大腦漸漸恢復正常。
我把房間裡能開的燈都開了,整個單身公寓裡亮如白晝,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找了根拖把杆提在手裡,不停的抽菸。
“咚咚!”
抽到第四根菸的時候,突然傳來兩聲敲門聲,我手一抖,煙掉到了地上,接著從沙發上竄起來,拽著拖把柄吼了聲:誰?
“是我,老陳!”
門外的確是老陳的聲音,老陳妻兒都不在本市,也是住在單身公寓。但是這麼晚了,他來找我做什麼?
老陳好像很著急,接著道:快點開門,我有事和你說。
我想都沒想的回道:我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磊子!趕緊開門,我跟你說,今晚的手術玄乎了!”
我叫林凡,小名叫磊子,知道我小名的也就是手術組的五人。他叫出我的小名,讓我放鬆了心裡的戒備,準備給他開門。
但想起單冰的叮囑,我硬著頭皮道:老陳,咱們明天再說,熬了一宿了累死了!
外面沉寂了下來,我以為老陳走了,正要轉身。
“砰”
門外一聲巨響,像是有人用腳踹門,我扯出銅鏡對著門口,但重重的敲門聲連續傳來。
看著厚重的防盜門在衝擊中震顫,我硬著頭皮衝上去死死抵住門。就在此時電話響了,號碼是老陳,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磊子,我惹到髒東西了!我在東風路,快。。。。。。”
電話才接起來,就傳來老陳急促的聲音。我剛要問他是不是在我門外,但聽到他在東風路。。。。。。距離這裡好幾公里啊!
我衝電話裡吼道:快回家,關上門別出來。
但是電話裡除了“唰啦唰啦”的電流聲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
回過神,門外的撞擊聲也有了間隙,我左手握著銅鏡緊緊壓在門上。老陳在東風路,門外的就絕對不會是老陳。
他又是誰。。。。。.
我知道恐懼會被胡思亂想無限的放大,所以儘量控制自己不去想,死死抵著門。
敲了幾分鐘,門外突然安靜下來。我趕緊搬來沙發抵在門後,然後撥通了單冰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不等我說話,她先問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嗯了一聲,她說馬上過來,讓我不要開門。
十分鐘。。。二十分鐘。。。門外一片死寂,剛才這麼大的動靜,小區卻是安靜得可怕。
當時針指到凌晨四點的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不等我問,門外就傳來單冰的聲音:我到了快開門。
我欣喜不已,心裡的恐懼也散了不少,不過移開沙發費了點時間。門外的單冰語氣急促:林凡你快點,怎麼拖拖拉拉的。
我的手一抖,背後的汗毛一根根的豎了起來,猛的又將沙發推倒門後死死堵住。
單冰挑我做助理的時候,我要介紹自己,她說:叫你名字是浪費時間。
而且從那時開始,她就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就是說門外的可能不是她,但是剛才的電話。。。。。.
“林凡,開門!”
“單冰”不停的叫,我躲在門後不敢出聲。而它彷彿不知停息,不停的重複,最後她的聲調越拉越長,聽上去陰慘慘的。
我頭皮一陣發麻,但已經退無可退,如果哭有用的話,我早就哭了。
陰慘慘的叫聲突然變成淒厲的慘叫,接著傳來一聲熟悉的呵斥聲。
接著單冰熟悉的聲音傳來:開門!
難道接電話的的確是單冰?只是門外的東西聽到了冒充她?我算了下時間,從她家到我這裡白天確實需要一個小時,但晚上也就十幾分鍾。
她敲了幾下門,吼道:白痴,給我開門!
我心裡拿捏不定,帶著哭腔道:冰姐,剛才那東西冒充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啊!
“你去過我家一次,偷看我洗澡!”可以聽出她說這話時肯定是咬牙切齒。
我一聽趕緊移開沙發,小心的將門開啟一條縫隙。
“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