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憋在心裡就是一個梗,十分的難受。
她看電視,廣告的間隙淡淡的道:這對連體姐妹身份比較特殊,她們之前入住的醫院有我同學,我問了,從入院到轉院都沒有親屬陪護。
我心裡堵著,有些煩躁,說:現在別去關心那些了,老陳他們還不知道咋樣了,你又中了“咒”。
單冰看著我笑了笑不在說話。
天際放明,我才昏昏沉沉的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但感覺剛剛睡熟,電話就響了,我睜開眼就看到單冰俯身在我手腕上拴紅繩。
見我醒來,她說:別動。
我伸著手,她打結的速度更快,還是那種很複雜的結,打電話來的是我們組的特護小敏。
電話才接起來,傳來的就是她的哭聲,我問了兩遍出什麼事了。她才哭哭啼啼的說:老陳死了!
我腦袋裡一下就空白了,簡單了問了下情況,小敏說:老陳是自己吊死在門框上的。
吊死在門框上?這怎麼可能,門框上怎麼能夠拴繩子?
我還沒回過神,小敏接著說:負責器官移植的手術組也出事了,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全部都死了。
小敏說完哭著問:我們是不是撞鬼了?是不是都要死。
單冰打繩結的手也僵住了,我心亂如麻,胡亂的安慰了小敏幾句,問清老陳的屍體已經運回醫院的太平間後,我也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我看著單冰,她眉頭緊皺,將繩結打好後說:老陳是老手了,他參與囚犯器官摘取不是一次兩次,不可能會半夜開門。
我現在徹底不知道她說的是啥,她沒和我說過,更沒有給我解釋過,看著她我無言以對。
她說:愣著做什麼,收拾一下去醫院看看!
簡單的洗漱後出門上了她的車,向著醫院的方向開去。路上我才發現她車上多了一個掛件,是用紅繩編的,但不是中國結,同我我手上戴的很像,只是打的結很多。
老陳的遺體就放在醫院太平間,我和單冰今天都是休息,理論上是不能進去的,但我給保安塞了兩盒煙也就順利的拿到電子鑰匙。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七拐八拐後進入地下一層,冷風呼呼的吹來,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通道都是冷光燈,住的又是死人,安靜和幽冷結合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進入凍庫,屍櫃一排排的,看上去和儲物櫃差不多。我在門口推了一張屍床,單冰拿著電子鑰匙去開屍櫃。
“砰!”的一聲,冰盒直接彈了出來,我調整好屍床高度,推了過去,用力一拉,將整個冰盒都抽到床上推了出來。
屍體上蓋著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