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死不救啊?
說著我就要衝上去,但反被他拉住手道:你還記得醫院裡的張主任嗎?
我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是說這是張主任一家?
潘陽點點頭,用手指了指角落裡抱著兩個孩子瑟瑟發抖的男子。但他的口罩實在太大了,只露出眼睛,根本辨認不出來。
我喊了一聲:張主任!
果然那個男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但此刻那個女人的身體抖得更厲害,用不了幾秒她的也會像之前的人手腳掉落下來,眼睛爆裂。
我也沒有多想,掏出銅鏡。即便單冰被抓走,張主任也有一點責任,但眼前擺著的畢竟是人命。
咬舌尖我是怕了,現在都還疼得很,我掏出單冰房中找到的小刀將中指挑開一道口子,將血塗抹在銅鏡上。
但讓我失望的是,銅鏡毫無反應。就在我慌得一籌莫展的時候,潘陽推了我一把道:趕緊試試,這東西沒有碰到陰氣不會有變化的。
說實話眼前的女人詭異的姿勢,加上下雨一樣的血水,我不怕是假的,但這節骨眼上也只能拼了。
潘陽的一推,我順勢就撲了上去,將銅鏡死死按在那女人額頭。
“啊!”那女人怪叫一聲,直挺挺的向後倒去,手腳依舊抽搐。
潘陽也衝了上來,按住女人的雙手,說:她的魂不全,中了分屍咒了!
說話間,銅鏡逐漸滾燙起來,手心都有些生疼。但越是如此,那女人越是鎮定。潘陽掏出一張符紙貼在我手背上,銅鏡的溫度就不在升高。
但半分鐘不到,我手背上的紙符“砰”的一聲,燃成了灰燼。
潘陽快速的又貼了一張上去,說:這不是長久之計,她的魂回不來了,必死無疑。
我一聽忍不住抬頭看向那兩個十四五的孩子,心裡一陣陣的抽痛。
我說:就用銅鏡鎮著她!
潘陽說:等符紙用完,邪氣點燃銅鏡,到時候你就同這符紙一樣被燒成灰了。
他說著快速的將我手上還未燃燒的字元換下。聽了他的話,我心中失望難過,問: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瞎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我們身後,被那乘警攙扶著。他說:除非上車頂將生魂收了,然後拿下來讓它們歸位,但這樣也只是暫時穩住,分屍咒還是存在。
上車頂?我心一下就虛了,要知道車頂上就是幾十萬伏的高壓,上去簡直就是找死。
乘警說:我聯絡上級,將動車停下,斷開電源。
我衝他吼:那還不快點!
他本來就慌,被我吼了下更是慌了,對講機才掏出來就抖掉到地上,他急忙俯身去撿。
此刻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不防那個摟著孩子的男子突然站起來大叫了一聲,一把撕掉臉上的口罩。
他真不是別人,就是張主任。我還來不及喊他,他突然朝我撲了上來,嘴裡大叫著: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惡魔,還我全家人的命來。
張主任力氣極大,潘陽和我都被撞開,銅鏡剛剛離開那女人的額頭,她的手腳立刻從身體上掉落。
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我被張主任推到,他順勢騎了上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神色猙獰,咆哮道:我要你償命,要你償命!
潘陽和乘警反應過來,雙雙跑來架著主任,但兩人用力架著他,他還是掙扎這俯身在我胸口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疼的我眼裡直冒淚珠,胖子終於發狠,將他一把給甩了出去。
但張主任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這次他並未衝上來,而是手腳張成大字形,猙獰的狂笑道:死吧!死吧!
我們幾人都是一臉餘悸,潘陽說:他的精神已經崩潰了!等會我上去直接將他敲暈。
但他話語才落,張主任的身體突然發出“咔嚓”聲,接著“砰”的一聲整個車廂血肉飛濺,整個人直接炸開。
車廂內的人都被淋上了血水,呆呆的愣住。但我發現剩下的幾人都在抽搐衝上去時,他們的嘴角已經溢位血跡。
乘警上來看了一眼後說:這是中毒,沒救了!
我輕嘆了一聲,心裡頗不是滋味。對背後操控這一切的人更是恨之入骨。
單冰和我都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但張主任一家老小還是沒能逃出厄運。
瞎子說張主任是安排取死囚器官的報應,但我並不認同什麼報應,這都是人為操控的。
事後,我們在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