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她最後那句話,食慾全無,見她也不在吃,我結了帳,出門就同她道別:我還有事,改天有時間了,我們。。.
後面的話有些不好說,我也含混的咕噥了幾句,這種客套話她也不會在意。
但我剛剛轉身,她衝上來抓住我的右手,用手銬將我拷了起來。
我氣沖沖的回頭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扭過我的左手,一同拷了起來,說:我懷疑你是同案人員,跟我回警局調查清楚。
我有些懵了,她銬住我之後,上前將我的手機搜出來,看過之後,晃著手機問:這是什麼?你在查我的個人資訊?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而且沒有這種經歷,亂說的話很可能反被誤會,我說:你這是知法犯法,亂用私權。
但她晃了晃我的手機:就憑私查警務人個人資料,我就可以關你幾天。
我聽了感覺事情有些嚴重,抗議道:我要找律師!
“到警局在說吧!”但她完全不領情,我心裡暗罵:媽的,剛才的飯真是餵狗了。
就在這時,瞎子杵著竹棍“噠噠噠噠”的走過來,殺藍色的雙眼上翻著,站在單若水身前。
單若水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終目光緊緊盯著瞎子手中的棺材。
瞎子緩緩道:你在看小棺?你見過它?我們可以談談!
“回警局在談,我現在控告你和文物販子是共犯!”單若水的神情立刻緊張起來,戒備的瞪著我和瞎子。
我說:你別緊張,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告訴我那個文物販子出了什麼事情?”
但顯然我的話並未讓她有任何的放鬆,瞎子從懷裡摸出一本燙金證件。
我瞟了一眼。。。紅頭證件,上面印著國徽。我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他是國家人員?
單若水拿著證件,掏出手機查了起來。片刻之後一臉嚴肅的將證件還給瞎子。瞎子用竹棍朝我指了指,說:我們是同事。
這次單若水沉默不語,上前解開我的手銬。我問:那個文物販子究竟怎麼回事。
她說:抓到他的時候,他突然口吐白沫,身上的肉皮直往下掉,看得都滲人。現在安排在西南醫院重症監護室。
我立刻想到分屍咒,但他為什麼只是掉皮肉,難道是他手中的沉香棺木?我問:小棺是不是還在他手裡?
單若水點頭,說:那小棺只要離開,他的病情就會加重。
我沒等聽完,拉著瞎子急匆匆的就往西南醫院走。心裡想:如果他是前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