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對著囉嗦的鳳蘭嬸吼了聲。
鳳蘭嬸面色僵了下後,笑呵呵的沒生氣,臨出門的時候仍不忘囑咐她把飯吃了。
楚韻冷靜下來向她道歉,鳳蘭嬸連連擺手說沒什麼,飯菜照著給楚韻做。平時買些水果洗淨後端到楚韻房間。弄得楚韻都有種不是旅店的客人而是女兒的感覺,楚韻感動之餘,主動要求把飯菜水果錢加在房租裡,鳳蘭嬸死活不同意。
後來從張叔那裡她得知,他們是失獨家庭,曾經有個女兒,十九歲的時候生病去世,鳳蘭嬸消沉一段時間後,對年輕的女孩子特別喜愛關係,用醫生的話說就是尋找精神寄託,讓楚韻不要心裡過意不去,有她在,家裡熱鬧,鳳蘭嫂的心情會好很多,算的上是互惠互利。
“傻孩子,嬸子也就給你做過幾頓飯,怎麼可能跟你父母相提並論。快把眼淚擦擦,你這一哭都把我嚇的六神無主了。”
鳳蘭嫂聞言,笑聲爽朗。
“是啊,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哪對父母能跟他們相提並論了吧。”擦乾眼淚,楚韻隨著她來到位於後院的十多平米的客廳。
“如果父母不好,世上只有媽媽好那首歌不是白唱了嗎?”
鳳蘭嫂沒聽出楚韻語氣中的自嘲,楚韻輕闔下眼睛斂去裡面一想起他們就難以掩蓋怨恨和憤怒,視線落在擺在房間中間的圓桌上的三菜一湯,青菜西紅柿很平常的家常小炒,楚韻吃的格外香甜。
沒想到在難捱的日子裡,是這對陌生的夫婦溫暖了她被親情傷的血肉模糊的心。
“孩子,聽你的口音是同城本地人吧,你出來那麼多天給家人報平安了嗎?”
鳳蘭嬸沒問過楚韻的姓名,每天就是丫頭、孩子的叫著,在她眼裡,楚韻就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女孩,她怕問了,楚韻會逃走。
“我……我父親去世了,我是個孤兒。”
給她生命的兩個人禽獸不如,她承認的父親只有楚華恩一個。
“那你沒其他親人了?”
“有個堂姐和未婚夫。”楚韻擱下碗筷,拿過放在餐桌上面的報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