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疑惑,四下望了望,發現身體並無異樣的時候,連忙往密林外走去。
我正準備追出去,卻被清陽道長一把給拉住了。
“你就這樣出去啊?”清陽道長說道。
我疑惑地看著他:“不這樣,那還能怎麼樣?”
清陽道長苦笑一聲:“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出去,只怕就被他們的人給發現了。”
我一愣,頓時明白過來,的確,雖然我已經換了一副臉面,但是養鬼人他們是知道我現在的這副臉面的。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讓他這麼就跑了吧?”我說道。
“你放心,中了我的鬼印,他跑不了,為了安全起見,我現在需要給你重新換一副臉面。”
我連忙後撤一步,據王陽明所說,他給我換臉面所使用的是一門叫鬼門十三針的針法,活人只能承受住一次,第二次必然會全身經脈爆裂而死。
清陽道長該不會想把我殺了,然後再給我換副臉的吧,以他的手段,我相信將我殺死之後,變成傀儡肯定不是一件難事。
“你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啊。”
說著清陽道長在我腦門上一拍,我差點就被他這輕輕一拍給拍暈過去。
他迅速將手移到我的百會穴出,輕輕一摁,我感覺自己的腦袋當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這輕輕一摁給摁出來一般。
然後腦袋當中就是一陣劇痛,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從我腦子裡面一點點抽出來。
我疼的呻吟起來,清陽道長一手摁住我,讓我動彈不得,不多時,一根足有半尺來長的銀針就從我腦袋裡面抽了出來。
隨著這根銀針被抽出來,我明顯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肌肉正在不停地顫抖,就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裡面爬一樣。
這種酥麻之感讓我痛苦難當。
清陽道長連著從我臉上抽出一些或長或短的銀針,此時我感覺臉都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幾分鐘之後,等到臉上的酥麻感完全消失,我才停止呻吟。
清陽道長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雖然他沒有睜開眼睛,但看著他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我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你、你想幹嗎?”我忍不住抱緊雙臂。
“當然是給你換一張臉啦。”
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給我施那勞什子櫃門十三針,我可受不了。
清陽道長沒有對我施展鬼門十三針,而是丟了一個包裹在地上,然後點中了我的穴位。
一陣亂搞之後,他拿出一面鏡子放在我的面前說:“怎麼樣,還滿意嗎?”
我頓時就愣住了,有點不敢相信,鏡子當中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帥哥是我嗎?
“看來本座的易容之術還是沒有落下。”雖然清陽道長雙眼緊閉,但是他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似乎可以看得到我現在的這副樣子。
“你還愣在這裡幹嗎?等我請你吃飯嗎?”清陽道長說。
我哦了一聲,連忙追了出去。
一出密林,發現之前那個載我過來的那個司機竟然在路邊等我。
我奇怪地看著他,他對我輕輕一笑,讓我上車,上車之後,我才發現那個司機竟然是王陽明,準確地來說,是他被王陽明給附身了。
我們一路追著刑隊長回到了市區。
刑隊長並沒有直接回刑警大隊,而是來到了城西的一個廢棄的停車場。
因為害怕被他發現,我們將車停在了那個廢棄的停車場外面,然後我們就悄悄潛入了進去。
我們先找到了刑隊長的車,王陽明鬼鬼祟祟地開啟了刑隊長的車門,然後鑽進去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問他在做什麼,他說在他的車裡裝一個竊聽器,以備不時之需。看著他那熟悉的樣子,我不禁有點懷疑,這王陽明生前到底是做什麼的,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做情報工作的間諜。
裝好竊聽裝置後,王陽明直接拉著我就出了停車場。
我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問他為何不繼續追著刑隊長,看他是去見什麼人去了。
王陽明搖了搖頭道:“你傻啊,以那個養鬼人的精明程度,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他的,我們這樣冒然去找他,極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可是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萬一那個養鬼人就在停車場呢?”我說道。
王陽明又搖了搖頭道:“機會只有一次,要是那個養鬼人不在停車場,而我們又被發現了,他躲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