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那樣,那個被易容者就是全身性的。雖然我也會,但只是跟爸爸做過那麼一次,理論上沒問題,實踐上我不知道行不行。只有我完全瞭解這種全身性的易身術,才能找到孩子們身上的破綻,所以想先找個人試驗一下。”
“很好。”
公孫錦很滿意苗安的工作態度,也能從洛毅森衣衫不整的狀態上分析出他們的實驗失敗了。他不覺得失望,反而有些慶幸,至少這兩個人沒有消耗太多的時間。言罷,他讓大家都回去休息,明天早起送孩子們回家。
蘇潔搶先一步推著還想說話的洛毅森往外走,裡面的公孫錦回頭看了眼藍景陽,低聲道:“你怎麼了?”
藍景陽皺著眉頭,說:“沒什麼。”
最後一個離開的蔣兵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公孫錦拿起一杯水塞進藍景陽的手裡,笑道:“我知道你和洛毅森一樣很擔心孩子,研究所那邊的事我會抓緊時間催催。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跟著去吧。”
單獨跟公孫錦在一起的時候,藍景陽才會放鬆下來。他又在想,兩個孩子的異常是洛毅森和廖曉晟親眼所見,儀器的檢查結果和資料不能代表一切,研究所的那些專家不該用這個跟他們說話。但有些事有些人,往往不會根據你希望的那樣發展下去。他沒有立場責備研究所那邊的態度,他也知道公孫錦的看法幾乎跟洛毅森的一樣,孩子們不適合回家,但畢竟他們只是警方的下屬部門,而不是福利機構研究機構,他們能做的只有儘快破案。
這案子不能再拖了,拖得越久孩子們越危險。可至今為止,甚至找不到一點令人振奮的線索,而兩個孩子在晚上的異常也許還會再度發生。是不是遺漏了什麼,才讓案子走進了迷宮?
藍景陽發呆的時候通常有兩種情況,一,是他在思考問題;二,是他什麼都沒想。在一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