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跟著老師去了醫務室。
……
“怎麼,故意支開兒子,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季雲深湊近她耳畔,身畔的女人並不慌亂。他心煩意亂地點了支菸,夾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並不抽。
蘇蕁被燻了眼睛,退了退,對他這種點了煙又不抽的行為略有些看不懂,末了有些不確定地問:“這孩子……”這孩子,難道就是當年……
季雲深不置可否,眼看著一支菸就這樣白白燃盡,他抽了一口,吐出菸圈:“你心裡不是有答案了麼?”
淡淡的菸草味飄入鼻中,蘇蕁擰了擰眉。“那孩子的媽媽呢,我聽季繼說,他沒有媽媽,那易總裁……”幾年沒有聽說他們的訊息,他們……
季雲深將菸頭扔進過道上的垃圾桶,走近她,抬腳關上了門。“蘇蕁,你還這麼天真呢,季繼是誰的孩子,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難道沒發現,他跟你長得有些像,你難道就沒發現,他特別喜歡粘著你……”
“沒發現。”蘇蕁打斷他,關著門的教室菸草味更重,令她呼吸不暢:“我只是代理孕母,我跟他沒有關係……”只是說道最後,她也有一絲恍惚,真的沒有關係麼?
“怎麼,你有勇氣生下他,就沒有勇氣承認他是你兒子麼?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不想負責任?”季雲深質問她,一步步湊近她,直將她逼到牆角。
蘇蕁也火了,她一再忍讓,他一再壓迫!“我不負責任,我怎麼不負責任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生下他,也是被逼的麼,是你的女人逼我的!”
“我的女人?你是說易水晗?她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你難道不知道?”雖然這個女人名不副實,三番兩次的打斷他。
牆角沒有著力點,季雲深攬著她的腰就將她壓在一旁的課桌上,也不管是不是公共場合,灼燙的吻就要落下。
“季雲深,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拜託你放尊重一點,這是學校!”蘇蕁胡亂拍打著他的胸,阻止他的進攻。
“學校又怎麼,還是說你不喜歡我在學校吻你,喜歡在家?我記得我們還有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沒有做完?”季雲深故意說得曖昧。
說到那件事,蘇蕁更加氣憤,若不是那一夜他喝了酒亂髮情,她至於這麼草率做那個代孕的決定麼!
“季繼不是我兒子,我只是負責生下他,因為我是他的生母,所以你才覺得我們像,因為是我生的,他才會粘著我的,但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蘇蕁的腰挌在課桌上,被挌得生疼,深吻下,意識越來越迷離。
“傻女人,易水晗是我同胞的姐姐!”季雲深制住她亂動的手,靜靜吸氣……
蘇蕁頭暈暈,手發酸,腿發酸,也忘了推他,手被他舉過頭頂,腿被他雙腿扣著,動彈不得。意亂情迷時,不可置信地望著他:“她怎麼可能是你姐姐,她跟你不同姓,季繼一定不是我的兒子……”
許多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就像剛剛,原本只是想簡單的吻她,不知不覺就想要更多。季雲深也不跟她廢話。“既然你不信他是你兒子,那我們再生一個!如果我的訊息夠準確,蘇蕁你這幾年沒有找男人吧,那方面的需求一定很旺盛,正好我也沒有找女人,我可以滿足你……”曖昧的氣息吹拂在耳畔。
蘇蕁曲起雙腿一頂,正頂到他的身下某處,季雲深一痛,放開她。
蘇蕁得意地勾唇:“很痛是不是?我讓你大白天的說葷話,我最近學了新花樣!”
再叫把你扔出去!
季雲深臉色有些難看,開著車的時候,恨不能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小傢伙扔到後面去。
小傢伙不知情,額頭受了傷,心上還有些害怕,又很擔心爸爸,就問:“爸爸,你怎麼了,是不是蘇蘇她揍你了?”
季雲深被戳到痛處,臉色越發難看,從煙盒中抽出一支菸刁在嘴上就要掏打火機點火,想到什麼終是沒抽,心情不好,也沒有搭理他兒子,下身還痛著,那女人真是狠了心了……
“爸爸……”爸爸越是這樣,小季繼就擔心他。
他爸爸被他叫的不耐煩:“你叫什麼叫,再叫把你扔出去!”
季繼乖乖閉上嘴,不敢叫了……
蘇蕁出了幼兒園的大門匆匆趕去赴約,趕到約定的地點已經六點半。因為先前發過照片,蘇蕁很快就找到了他。
路思明一身白色休閒裝出現在眼前,退卻學生的青澀樣,手託著腮靜靜坐著,竟然有些小憂鬱……與她印象中的“好研友”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