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沙發上坐下,聲音放得很低,但是清脆溫柔:“就是好的意思啊,還能有什麼。”她邊說著,嘴角幾不可見翹了翹,眼睛裡滿是柔光,溫馨與感動。
走到他說的主臥門口,掏出鑰匙,旋開了鎖,入目簡約,卻很符合她的品味。有時候簡單,才是對生活最高的要求。
他們家的別墅,每個房間都有獨立衛生間,蘇蕁推開衛浴間的門,洗漱臺邊放著兩份洗漱用品,一份是用過的,一份是還未開封的。浴巾毛巾,新舊搭配,粉白相稱,蘇蕁有種錯覺,他這就是為她準備的。
“怎麼不說話,感動了?”電話那邊溫柔的男音響起,低沉磁性的男中音,大提琴輕輕劃過的美好。
“嗯……不是。”蘇蕁矢口否認。若說感動,的確是感動,她害怕自己這樣說了,就真的戀上這種溫暖的感覺,再也離不開。
季雲深:“……”
“你吃飯了嗎?”蘇蕁轉移話題,不想再這樣無意識的曖昧下去。
“我沒吃,你是不是要做給我吃?還是說,讓我吃你?”曖昧的話題一旦開啟就收不住,有些*一旦形成種子,就會生根發芽。
蘇蕁臉一紅,掐著電話咬咬牙:“你這是在說胡話嗎?”
季雲深:“胡話有我說的這麼動聽的嗎?我再問一次,你是不是要做給我吃,還是說,讓我吃你?”
蘇蕁一張臉爆紅,這男人,說起輕佻的話來,一點也不注意場合。“哎你確定你沒喝醉?有本事你現在就回來啊!”蘇蕁也不著邊說了一句胡話。
良久之後,季雲深接話:“蘇蕁,你不要刺激我……”
有沒有覺得,我們很有夫妻相?
“蘇蘇,你跑到哪裡去了?我叫你你都不應我!”小傢伙穿著淡藍色的小睡衣,滿屋子的找,才在爸爸的房間找到她。
蘇蕁掛了電話,面色潮紅,還沒有完全褪去,見到季繼有些尷尬。大晚上的,在人家家裡,跟他爸爸曖昧不清,好像比偷情還要難為情,不過曖昧本身也就是一種無節操的情趣行為,她最近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頭髮擦乾了沒有,要不要用吹風吹一下?”蘇蕁揉揉他的小腦瓜,去衛浴間拿了吹風。小傢伙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一動不動任她擺弄,小腿兒一晃一晃的,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盯著盯著,突然就說了一句:“蘇蘇,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其實很有夫妻相?”
蘇蕁:“……”她被兒子給驚悚到了!小傢伙時不時就蹦出一句嚇人的話。“小小年紀,你知道什麼叫‘很有夫妻相’?”
“就是我們長得很像啊!”小傢伙摸摸自己的小鼻子小耳朵,從椅子上站起來抱住蘇蕁的脖子。小手兒慢慢爬上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小臉兒湊近蘇蕁的臉,摩挲了幾下又道:“沒錯,我們就是長得像!”
蘇蕁試探道:“我覺得我們長得像,可能還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季繼眼睛睜的大大的,求知若渴的眼眸,純徹的眸光帶著期許。
“唔,就是有可能,你是我兒子。”蘇蕁一本正經地道。
季繼秀氣的眉毛好看地一挑,小嘴兒一嘟,原本搭在她肩膀上的小手使勁兒一掐:“怎麼可能,我媽媽才沒你這麼壞!”
蘇蕁:“……你覺得我很壞嗎?我哪裡壞了?”其實壞這個詞,還是很有概念的,像季雲深這種男人,真的壞的很沒有概念,他總是能隨時隨地,撩撥你的神經。
季繼想了想,聲音越來越小:“你都說讓爸爸給我買飛機的,還沒買……”
蘇蕁:“……”小孩子較真了真可怕,季雲深教出來的兒子當真可怕,她要怎麼才能打消他這個念頭?
“哼,不給我買就直說!”小傢伙哼哼幾聲,背過身不理她。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蘇蕁摟著他又哄了一會兒,自己也累的睡著了……睡了一會兒猛然驚醒,發現自己還沒洗澡……
大洋彼岸,那跳動的不僅是燭火,還有兩顆狂亂的心。
“陳學,你愛我嗎?”易水晗問。酒杯碰撞,酒精搖晃,意亂情迷之時,眸光盪漾。
“愛。”彼此交合的身體,微微呢喃的唇間發出一個顫音。
“有多愛?”纖瘦的手指緩緩爬上微微起伏的胸膛,舌尖的韻味化作深情的挑逗。
“很愛……很愛。”原本用來小憩的長椅,變作溫床,情人眼中,無論何時何地,都能變作一場旖旎的歡心。
燭光晚餐,星火中跳動的繾綣纏綿,化作一身的疲憊。都市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