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狠心,踢壞了你下輩子的性福怎麼辦?”季雲深緊緊抵著她,健碩的身體壓著她,眸色幽暗得可怕。
蘇蕁感覺胸腔裡的空氣都被擠出來了,呼吸不暢,又特別難捱,喘息著:“放開我先。”
季雲深鬆了手,放開了她。
蘇蕁平復了一會兒,點開通話記錄,手又被季雲深握住。嗓音黯啞迷人:“你緊張什麼,蘇媽媽根本沒有打電話給你。”
蘇蕁瞪他一眼:“那你還胡說!”
季雲深毫不在意,甚至帶著微微的愉悅:“不這麼說,你會出來麼?男人去上班,女人不是該送送?”
蘇蕁:“。。。。。。”
季雲深看看手錶,眨了下眼:“不送我也行,親我一下我就走。”
蘇蕁:“。。。。。。”
“嗯?”季雲深逼近,揚手,修長的大手撫上她的髮絲,誘哄著:“我主動,你可是會吃虧的。”一手在她腰上重重一捏。
蘇蕁一癢,一痛,被迫仰起頭:“那,那你低一些啊!”季雲深身量很高,蘇蕁踮起腳尖,勉強夠到他的鼻尖。
季雲深真的聽話的,彎了一下腰。蘇蕁蜻蜓點水一般,在他臉上點了一下,季雲深摟緊她的腰,重重吻了一會兒放開。
“時間真來不及了,晚上我會回來的早些,中午想吃什麼,就跟張嫂說。”季雲深邊說著邊整理衣服推開門。
蘇蕁食指點在自己唇上,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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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夥兒先湊合著看,哥哥在思考,怎麼樣寫會更生動一些,矛盾在醞釀,一定不叫你們失望!
我放過她,讓你來?
首府總裁辦公室,季雲深悠閒地坐在總裁辦公椅上,一邊擺弄他那支從海外帶回的鋼筆,一邊好整以暇打量坐在對面的男人。好好的國外不待,又跑回來做什麼?大週末的不好好休息,他倒是蠻會找。
陳學今日一身灰色西裝,淺色襯衫,淺色領帶是易水晗精心為他挑選。他面部輪廓清晰立體,帶著深沉的憂鬱,眉目之中,帶著淺淺的失眠的痕跡,身姿頎長,坐在季雲深面前,也只是稍遜風騷,經過歲月的錘鍊,他終究也會蛻變。
陳學話不多,開口也只有一句:“請你放過蘇蕁。”他試過完美放棄,但是心裡不踏實。這幾年渾渾噩噩,得過且過,誰又是真正瞭解他的?
季雲深淡淡一笑,眉毛微挑,笑的有些諷刺:“我放過她,讓你來?”類似的話,陳學說過兩次。一個多月前,陳學來找過他一次,那時候蘇蕁剛回國不久。那一日正巧蘇蕁掛了他電話,他心情不爽,讓陳學在外面等了大半天,可是這男人並沒有放棄,就一直等。
一個有耐心等待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甘於寂寞的等待,他這幾年也嘗過,簡直要人命。他所瞭解的陳學,倒是沉得住氣。
真不知道蘇蕁這幾年在國外是怎麼過過來的。。。。。。
這麼看來,陳學和蘇蕁骨子裡倒是有些像,都固執得要命。性格相像的兩個人,註定不能在一起。
固執有什麼用,該抓住的時候怎麼不抓住?既然愛,四年前為什麼會傷害?四年後,又為什麼變得這麼世俗?
“請你放過蘇蕁。”陳學依舊執著。即便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也要一試。
“給我個理由先。”季雲深放下鋼筆,初初一看,冷厲的眸子帶著一絲嘲諷,再仔細一看,卻看不出什麼,薄唇輕抿,雙手交握,帶著一貫的高貴冷漠。
“你找她,不就是因為我和水晗在一起麼?”陳學也毫不示弱,眼底一派深沉,直望著眼前這個人,卻覺有些不忍逼視,他的氣場太強大。
季雲深這個男人,他在a市念大學的時候便聽說過,皇族大老闆,企業家,事業做得很大,身份高貴,行事低調,但是脾氣不好。他看中的東西,勢必要得到。
易水晗與季雲深是親姐弟,大概是家庭背景潛移默化的原因,脾氣也有些像,雖然脾氣不好,卻是個挺有能力的女人,對人對事,極其真誠。他是在碩士畢業的招聘會上遇見易水晗的,畢業之後去了他們公司做行政助理,然後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在一起,免不了會發生關係。熟男熟女,大家不過各取所需。那晚醉酒之後,與易水晗心然歡好,他才知道她弟弟季雲深看中的女人是蘇蕁。
他和易水晗之間,很難再有秘密,蘇蕁是他前女友這件事,易水晗也知道。至於王容君,這女人被易水晗甩了一巴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