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船被靠在一處水草很是茂密隱蔽的地方,就算有人從岸邊經過,如果不走近,根本就看不到。
藏好了船,潘老五吩咐莫古三人回去休息,晚上九點帶好東西到這裡集合。
每次週末到來,荊坪古村都會熱鬧不少,雖然來這裡的遊客不是很多,但觀光客的到來,卻極大的活躍了村子的氣氛,潘家祠堂、關聖殿、通天都府前到處都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遊客,或駐足品查古蹟,或拍照留戀合影,更有很多善男信女,在那活了幾千年的親孃樹前許願燒香,希冀獲得神樹的庇佑。
這時候,也是荊坪人忙碌的時候,路旁的小吃店、粉面館,生意一時大好,而村中這家唯一的客棧內,自然也不列外。
莫易一大早便起了床,剛到八點,他竟然意外的看到有人來住店,店老闆見狀,自然撇下他們笑著招呼客人去了。
見他低著頭在偷偷的打量著住店的客人,小水笑道:“怎麼,疑神疑鬼的?今天可是週末,有人住店很正常的。”
“是麼?看我這記性。”莫易拍了拍腦袋,懊惱的說。
“那個。”猴頭向他打了打眼色,輕聲道,“就算有什麼可疑的人到來,光憑你的一雙肉眼,怎麼看的出來?別人肯定會掩藏的很好。”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莫易點了點頭,走到櫃檯前讓夥計泡了一壺茶,已經住店好幾天,到現在早已和店裡的人混的爛熟。
那夥計是個愣頭青,平日裡有些害怕範醫生和莫古,卻獨獨的和莫易很要好,當下對莫易說:“今天你們打算去哪裡玩?”
“看看吧,天氣這麼好,總會出去走走。”莫易答道。
聽罷,夥計偷偷的告訴莫易道:“聽村裡人說,今天要唱戲,晚上五六點就開始,這可是很難撞上的。”
“是麼?”莫易大喜,暗想這老戲,在現代社會倒是很難碰到一次,“唱什麼戲?花鼓還是黃梅?”
夥計捂著嘴笑了好一會,方才搖頭說:“都不是,聽說過儺戲沒?我想應該會唱《龍王女》、《鮑三娘》,還會弄些儺戲雜耍什麼的,你要去看的話,下午可要趁早,就在祠堂大院唱。”
莫易拍了拍夥計的肩膀,拿著茶壺回到小水身旁,便把唱戲的事情告訴給了她和猴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住店的人也開漸漸增多,從店老闆那兒得知,往常住店的客人有住一晚就走的,也有從外地來村子而住三五日的,總之,他說不會怠慢了莫易他們。
整個早上,莫易都沒有離開客棧,他靜靜的坐在廳裡,打量著每一個前來住店的客人,讓他慶幸的是,他並沒有看到喬巴,或者那些黑衣人的身影。
村子裡很熱鬧,中午猴頭喊著麻吉出去走了一遭,回到客棧屁股還沒坐熱,便和莫易嘮叨,說他去看了靈官樹、龍眼井,在那龍眼井旁邊,還有一尊奇怪的古老石魚……
莫古起床沒多久,此刻正在吃東西,聽到猴頭說石魚,趕緊停止進食,問道:“你說你在村子裡看到一尊古老的石魚?什麼樣子的?”
“和魚很像,看上去是個老東西。”猴頭答道。
莫古總覺得石魚這兩個字很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在哪裡看到過,在腦海中搜尋良久,總算記起潘老五的脖子上,也掛著一個石魚。
當下匆忙的吃完東西,拉上猴頭,和莫易小水往村裡的石魚走去。
石魚就在龍眼井旁邊,莫古看了良久,和潘老五脖子上的相比,除了大小的區別,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同,這石魚像看上去果然很古老,否則也不會作為村裡的一個古蹟而保護著。
在莫古的記憶中,這種石魚像很少在古書、古籍中有過提及,而現在卻出現在這麼一個小村中,這東西,究竟代表了什麼?它和潘老五脖子上掛著的那條石魚項鍊,是不是有聯絡呢?
隱隱的,莫古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卻又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他敢肯定,潘老五的石魚,絕非他自己打造或者從什麼地方買來的,說不定,那石魚也是潘老五的秘密。
白天沒事可幹,莫古宅在客棧裡休息,五點多吃完晚飯,莫易說要去看戲,莫古不好阻止,見時間還早,索性和大家一起前往祠堂看戲。
趕到祠堂,這裡早已坐滿了人,有村民,有遊客,祠堂大院本來就很老,後廳擺放的是無數的潘家靈位,身在其中,總覺得有股清冷陰森的氣息,在這種地方唱老戲,實在是一個很合適的地方。
據村民說,戲班是從辰州請來的,莫古知道他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