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他,但他不住在寨子裡。”
聽老人的語氣,那個龍德政彷彿有些古怪一般,莫易正想問他,卻聽老人自語道:“你們找誰不好,為嘛子偏偏要找他呢?”
“大爺,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龍德政的住處?”楊致懇求道。
“你們,是他的什麼人?找他是不是有事情?我曾聽王婆叫過他的名字,好像就是阿政。”老人問。
莫易聽罷,知道其中必有隱情,而且,這個地方肯定不是龍德政的故里,因為就連眼前這個老人都好像不是很清楚。當下順水推舟的說:“是的,大爺。我們是龍德政的親人,政府落實下來,說他是當年湘西戰役中的抗日英雄,早年一直沒有他的訊息,還以為他犧牲了,您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那時候社會動亂,也無從查詢他的下落。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他老人家的訊息,我們想接他回去。”
“就怕你們想接也接不走喲。”老人長嘆了一口氣,“你們可知道,他現在和誰一起過生活?”
楊致愣了愣,這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繞話,看來,這龍德政身上,八成會有什麼讓他們為難的事情。
“還望老大爺您如實相告。”小水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們。他住在寨子東南方向,離這有五里左右的一處小山溝中,你們出了寨子走左邊那條路,山溝裡有一幢小木屋,他在那和王婆子住一起。那兒是王婆家的祖墳山。”
“多謝老大爺。”楊致高興的謝道。
三人正打算轉身離開,卻聽那老人說:“不過,你們還是多加註意些為好,那王婆子,可是這裡出了名的草鬼婆,她年輕時曾嫁過三個男人,生過四胎小孩,男人和小孩要不是病死,要不就成了廢人。”
“啊!原來如此。”楊致聽罷,身體猛的一個激靈,雙腳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原地。
“怎麼了?”莫易問。
“沒,沒什麼,我們路上再說。”楊致揮了揮手,示意繼續趕路。
出了寨子,楊致皺眉道:“莫易,剛才那老人說的事情,我們得仔細商量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莫易問。
“是草鬼婆的事情吧?”小水正色道,“聽聞湘西有種黑巫術,施術者往往都是女人,她們能用蠱毒殺人於無形,世人稱這種女人為草鬼婆。”
“是草鬼婆的事情吧?”小水正色道,“聽聞湘西有種黑巫術,施術者往往都是女人,她們能用蠱毒殺人於無形,世人稱這種女人為草鬼婆。”
楊致點了點頭,說:“草鬼婆的傳聞向來真假難辨,很多時候都是因為被人猜疑,而認為其就是草鬼婆,所以,草鬼婆真假實難分辨。至於那老人口中說的王婆是不是真的草鬼婆,可能就連這個寨子裡的也無法做出定論,然而,一旦某個女人被人認為是草鬼婆,大家都會疏遠她,害怕她,在她和世人之間,就會被一堵看不到的牆壁所隔離,從此之後,她將活在猜疑、怨恨、謾罵、指責、孤獨、絕望之中。變得神經兮兮、孤僻冷漠、陰冷怪異,不再是正常人。因此,不管這個王婆是不是草鬼婆,既然龍德政和她在一起,我們等下拜訪的時候,務必還是要謹慎,千萬不能做出什麼異常惹怒王婆。為了安全期間,我們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和手,不能隨便碰觸任何東西,即便王婆的樣子再怎麼怪異,都不能盯著她看,要對她尊敬。”
“不是說,苗人一旦抓到蠱婆,都會格殺勿論的麼?”小水好奇的問。
“那是在清朝嘉靖之前,之後,就不敢再殺。要不是疏遠冷落她,要不是就將其賣到外地去。苗蠱由此得以在世間流傳,會蠱毒的女人,平時都很隱秘,誰也不會公開自己的這個秘密。據我姥爺說,蓄蠱之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蠱毒放出去,否則,蠱蟲就會反噬蓄蠱本人。”
“那這豈不是會害人無數?”莫易驚道。
楊致搖頭否認:“蠱毒有輕重之分,放蠱的人自然能把握輕重分寸。一個或者兩個手指疊在一起放下的蠱毒,很容易治好,如果是用三個或者四個手指放出的蠱毒,中蠱的人必死無疑。當然,草鬼婆不敢輕易害人,除非有很大的仇怨,為了自保,她們往往都以動物,甚至植物作為放蠱的物件。”
“既然不敢以人作為放蠱的物件,那我們還擔心什麼。”莫易大笑,之前的緊張感頓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致沒有說話,開始悶頭悶腦的開始往王婆家住的方向走,小水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看他那樣子,應該還是在擔心那個王婆。
走到一半的時候,楊致說:“等下你早點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