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的道:“姐我擺好了慶功宴,等你們回來哦!”
我撓了撓癢,鬱悶的道:“給我報銷洗浴中心一條龍吧,這半個月連澡都沒洗,皮厚了一層,恐怕子彈都不能穿透!”
“順便來個鴛鴦浴?怎麼樣?”林慕夏笑道。
“這個可以有!”
“滾!”她終斷了裝置。
瘦猴攤主掏出一盒私藏的煙,拆開仍了我一根,他點燃抽了口道:“凌小哥,我尋思了半天。這次慘遭毒打,感覺給匡老爺子臉上抹黑了,所以想練功夫。萬不能辜負了背後的南拳泰斗。”
“老苟,現在練武是不是遲了點?”我哭笑不得的道。
瘦猴攤主鄭重其事的道:“大器晚成聽說過沒有?”
“得,你加油!”我聳了聳肩道。
七點半一過,老婆子和瘦老頭推開門通知月神衛就餐,宿舍內暫住的月神衛穿戴好衣服,臨走時搶走瘦猴攤主枕邊的那盒煙,簡直是無油不揩。我和瘦猴攤主躺好。八點時,沙皮老伯前來通知,肚子餓極的核心成員們紛紛站起身準備排隊。
沙皮老伯望見躺在地鋪一動不動的瘦猴攤主,他催促的道:“常規修煉累到了?你怎麼還不起來?”
“神使大人,我沒胃口。”瘦猴攤主扭過頭,他指著滿是淤青的臉道:“清晨喝水被月神衛給打了,現在起不來身。”
“哦。”
沙皮老伯忽然想起來什麼,他嘲笑的道:“被打的核心成員原來是你啊?慫樣,沒地位沒本事還四處惹事,注意點言行舉止,好自為之吧。”
“神使大人,苟意畢竟冷月堂主的掛名弟子。”我站起身,心想食堂的早飯通常是稀飯,混了無骨散的水熬的,我關心的看向瘦猴攤主道:“我不打算去吃飯了,留下來照顧他。”
“好感動的師兄弟情誼啊,繼續保持!”沙皮老伯懶得廢話,他一邊往門外走一邊道:“派眾九點舉行結月儀式,別缺席就行,否則派主怪罪下來,冷月堂主也保不住你們。”
“多謝神使大人提醒。”瘦猴攤主痛吟了句,觀對方走遠,他罵咧咧的道:“呸!老沙皮狗。”
約過了半個小時,吃過早餐的核心成員們回到了宿舍,但月神衛一個沒回來,據老東頭說是三個堂口有小型會議。
瘦猴攤主摸了摸肚子道:“老東頭,你們今早吃的是……?”
“爛菜葉子湯。”
老東頭腹部咕嚕嚕直叫,他拉著苦瓜臉道:“派中的月神衛把稀飯和雞蛋,全吃光了。後廚給我們臨時搞的清水白菜湯,我算是看透了,這絕對是個扒皮的邪派,花了八萬八千塊大洋,沒修煉出個結果可以解釋成資質差,但天天吃不飽、睡不舒坦的……”
事到如今,好在有人沒被忽悠到姥姥家,值得欣慰!
我半開萬笑的道:“你想逃不?”
老東頭咬緊了牙根,“做夢都想!”旋即,他神色萎靡的道:“我觀你們心智算是正常的,好心的說句實話吧,一個憋在心裡太痛苦了,希望你們別把我賣掉!這個邪派守衛森嚴,拋除每天的常規修煉,其它時間哪有機會?何況演武場離總壇不過數十米的間距,前有門口的月神衛,後有虎視眈眈的冷月堂主,像抗戰時鬼子搞出來的集中營!你瞧瞧這幫子苦練五心向天、做春秋大夢的核心成員……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捱到八月十五號,脫離這個邪派,然後再報警,把錢討回來!”
“淡定。”我拍動他的肩膀,隱晦的道:“很快就要結月儀式了,你可以幻想下。”
老東頭莫名其妙的道:“結月儀式結束之後?”
瘦猴攤主悶著腦袋不停抽菸,瞅他發狠的笑容,沒準在想像事後怎麼揍那倆月神衛呢!我笑了笑,沒再透漏,秘密行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眨眼間過了二十分鐘,耳邊忽然傳來響亮的號角聲,延綿不絕的悶亢調子,持續了一分鐘,這好像是結月儀式前用來通知派中所有人的訊號。
門猛地被衝開,老婆子指揮著月神衛將兩隻大紙箱子推入宿舍,她虔誠的念道:“塞卡拉,烏耶撒,加滅乎以列,卡古,涅。”
“塞卡拉,烏耶撒,加滅乎以列,卡古,涅。”核心成員結束五心向天的修煉,紛紛追念道。
“蠻有精神嘛!”老婆子讚歎的道:“鑑於大家修煉辛苦,派主決定給每位核心成員發放一套新的月神服,你們快些換好,來到議事閣前集合。”
“偉大的月神在上,感謝派主的饋贈!”瘦猴攤主有氣無力的道。
老婆子皺緊眉頭,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