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淚人,她走過去,輕輕摸著大雀蘿的鳥喙,霧眼朦朧的看著我,“凌宇,如果它是你,小雀蘿是婉婉,你會愛它到這種程度嗎?”
我啞聲,沉默。不知道,也不願去想象。
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在廢棄工廠外面響起,此起彼伏。
我們把那對雀蘿的屍體收好,它們終究要回到鳳港村,那裡才是歸宿。
裴奚貞和城東分局的說了下現場的情況,他們便熱火朝天的實施救援,傷者一批一批的往車裡拉,還有一箱子斷手,分不清誰是誰的,混雜在一起,全拜寧疏影所賜。
現在天已經大亮,我們帶著雀蘿的屍身,吃了些早飯,回到了D。I。E。圍坐在辦公桌旁,就凌晨的事情展開討論。
寧疏影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由於他是半夜守到凌晨,又獨自行動折騰了一番,神人也會累,裴奚貞默許了他小睡一會。
“頭兒,候誠峰在臨爆炸前,爆了句髒口,罵的是摘星手。總覺得摘星手就是都市爆破者。”我當先問道,候誠峰那句話,讓我印象極深,說的時候,他臉上顯現出一種死不瞑目的憤怒。
裴奚貞的手在下巴摸索了幾秒,“我肯定,摘星手與都市爆破者不是一路人。”他用兩根手指的指甲掐住一截胡茬,拽了下來,經過二十天的蘊養,鬍子總算長到了可以拔的長度。得,這廝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也覺得不是。”林慕夏若有所思道,“摘星手能夠而易舉出入過D。I。E,他想在D。I。E引爆簡直是輕而易舉,何必用架遙控玩具飛機呢?”她說的很對,一下子排除了我的推論。
我和裴奚貞陷入沉思。
林慕夏接著分析道:“候誠峰說什麼D的鑰匙,這個字母出現過很多次了,標記、紋身……以前也有很多舊案有D的干涉,現在摘星手似乎也在研究這個。”
“都市爆破者和候誠峰肯定存在著某種交易。”裴奚貞又拔了根短鬍子,斷定道。
這點我是贊同的,便說:“胡一刀,被爆掉;毛卜順那間救店,也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