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太陽高照,一個個神色滿足的離開房間,那表情,跟吃了蜜糖似得。蔣天賜似乎折騰了一夜,整個人倍顯疲憊,離開了這家賓館。
“徐成,我問你,這人離開之後,去做什麼了?”裴奚貞臉色陰晴不定,老蔣竟然幹出此等喪盡天良的事,還玩起了消失。身為僱傭兵的蔣天賜,可是老狐狸傾其所力才入警的,眼下這情況,似乎有點……
徐成想了想,道:“他去了機場,好像是上午十點航班。”
“你個皮條客,別以為這樣你的所作所為就揭過去了,趁早關門,否則過幾天姐回來,不把你抓進去不算完!”林慕夏一拳砸在鍵盤上,徐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牆上不敢造次,她氣呼呼的道:“裴sir,我不相信蔣男神能幹得出此事,其中必然有隱情。”
“哦……”
裴奚貞沉吟不語,觀其表情,心中多少有點失望,他拿過滑鼠將監控影片重新播放,邊拔著鬍子邊細細觀看,想從中瞧出端倪。直到十個女人陸續出現時,裴奚貞按住暫停,“哐!”他猛拍桌子道:“小宇,慕夏,快來過看!”
他猶如犯神經似得舉動,嚇了旁邊發呆的我倆一哆嗦,林慕夏搶在我之前湊了過去,她驚呼道:“啊?怎麼會這樣!”
心中更為好奇,我疑惑二人咋和嗑藥似得一驚一乍,當我定睛在螢幕時,差點沒把眼珠子瞪下來,此刻的影片是裴奚貞特意調成八倍慢放的,監控的邊緣處,忽地探出一隻持蝴蝶刀的手,但一閃而逝,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這個人的手背,有著我們仨極為眼熟的東西……將畫面放大放大再放大,隱約可以看見五個圓圈環環相扣,每個圈均有一個缺口,青褐色的紋身猶如圖騰般,林慕夏趕緊掏出手機調開老蔣發給她的彩信,與之對比,竟然一模一樣。
“徐成,你也過來瞅瞅。”林慕夏再次將門口吸菸的賓館老闆彷彿抓小雞似得拽到吧檯裡,“這天晚上,群妓來襲時,你有印象來過陌生的男人嗎?”
“我草,啊!!!”徐成猶如活見鬼般的驚聲大叫,喊得缺氧了,他差點背過氣去,不敢再看道:“靈異事件,這簡直是撞鬼!”
林慕夏攥緊拳頭示威般在其眼前晃了晃,“究竟有、還是沒有,說清楚。”
“拿性命發誓,這個真沒有。”徐成冷靜之後,他若有所思的回憶道:“晚上忽如其來的下了場雨,然後,我記得很清楚啊,她們進來後,我特意讓後邊的帶好門,除了女人,沒有其它男人混入。”
這位有著偷拍趣味的賓館老闆跑上樓,取來一枚道符和三支粗香,他將道符掛在門頭,接著把香插在吧檯旁邊的關羽鍍金銅像前的香爐,嘴裡唸叨著:“關二爺在上,保佑小人諸事平安,邪靈不侵……”祈禱完畢,徐成凝望著門口懸掛的道符,“得到關二爺和道祖的庇護,雙保險。”
“道符在哪裡求的,靈不靈?”我好笑的問道。
“咱這叫福源,還用求嗎?”徐成得意洋洋的炫耀道:“偶遇三仙道長,他見我是有緣人,故而饋贈的。”
三仙道長……這不是小耳朵道士在江湖行騙時所自封的道號嗎!林慕夏捂著嘴笑道:“狗屁三仙道長,我看就是一個三鮮陷的餃子,哈哈。”
“不許你侮辱活神仙。”徐成來勁兒了,他趾高氣揚的指著她道,“他特地來我家驅邪,可是治好了我多年的頑疾。”
“啥頑疾?”我愣道,無法相信小耳朵有真本事,生怕認錯了人,我確認的道:“那位三仙道長,是不是一個耳朵大,一個耳朵小?”
“太陽很萎靡的毛病,天天只能看,不能做,渾身難受。”徐成面色一正,他為小耳朵維護道:“的確如你所言,三仙道長的耳朵一大一小,大耳招財,小耳免災。”
“怎麼給你治療的?”裴奚貞有點興趣,這裡邊就屬他對小耳朵最熟悉。
林慕夏糾結的眨著眼睛道:“裴sir,你認為男神他發了跟這手背紋身圖案相同的彩信給我,究竟啥意思?”
“老蔣莫名其妙給慕夏發完那個彩信便始終保持關機狀態。他的性格我瞭解,絕對不會故意耍人發個無厘頭的玩意。只有兩種情況,一個是形勢緊急來不及發簡訊或打電話,匆忙用快捷鍵發了張照片便傳了出去。”裴奚貞一根接一根的拔著鬍子,他思索的道:“二,是他不方便與外界聯絡,便發了這個,做為一種暗示,告訴咱們很重要的線索。”
聯絡到老蔣的過去,我推理道:“頭兒,老蔣之前是僱傭兵,他恐怕仇敵不少,一朝耍流氓,還十年掛南牆呢,他身退了,但抹不掉過去,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