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一幕讓裴奚貞和我,徹底閉緊了嘴巴,就連老蔣都懵住了!林慕夏的手捏住衣角,她抬起胳膊,衣服便往上掀開,露出了白皙的肚皮,她輕輕地彈了彈,“信不信……我分分鐘長出八塊腹肌?”
這個舉動……我們滿頭霧水的搖了搖頭。
林慕夏拽開便攜包的拉鎖,手中多出兩支黑色的短彩筆,她轉過去身子背對著我們,然後左手捏住衣服,持筆的右手不短抖動,不知她在鼓搗著啥。趁這個機會,仨大老爺們沉下屁股,藉著石臺上歇歇腳。過了約有十分鐘,林慕夏轉過身,華麗麗的蛻變,驚爆了這邊的三對眼球,先前平坦的腹部,此刻,八塊凹凸有致的腹肌竟然奇蹟般的破繭而出……莫非她利用高科技打破了肉體的桎梏?
明知她用彩筆勾畫的腹肌,卻給人感覺極度具有立體感,逼真度……接近百分之百。我忍不住伸出手想驗證真偽性,她”啪“地一巴掌打掉了我的手,“拿開你的狗爪,筆油還沒幹呢!摸花了你賠的起?”
“嘖嘖……以假亂真,大師級的水準。”掃了一眼她的胸部,我賤兮兮的道:“不過嘛,女人求腹肌沒啥用處,鼓搗這兒完全在浪費時間和筆墨,還不如來點實在的,偽造一道足矣夾扁人的溝,目測必火!”
老蔣傻憨憨的笑了半天,瞧這架勢,厚嘴角快抽筋了,老狐狸疑惑不已:“老蔣吶,印象中你的性格挺保守內斂,現在給我感覺接了地氣。”他潛在的意思,覺得蔣天賜較之過去,性情大為轉變,與鐵血僱傭兵的形象漸行漸遠,越乎的向普通人靠近。
“凌宇和林慕夏這倆小青年,可真夠無聊的。”
老蔣臉掛的憨笑不減,反而更濃,猶如被獵戶馴化的黑熊,他的神情能萌死個人,“打打鬧鬧,凡是逮住機會必須互掐,嘴上誰也不讓誰,一旦關鍵的時刻來臨,倆人卻比誰都在意對方,甚至不惜生命……這,完全在秀恩愛嘛。”
“嘿,別說,你這番話還真說到了為兄心坎。”裴奚貞不間斷的拿金屬柺杖磕地,他責怪的衝牆角鬥嘴的我和林慕夏說:“聽見老蔣說了沒,秀恩愛就去沒有觀眾的地方,給這邊兩位孤獨的老男人留條活路。”
經二人一說,我們偃息了旗鼓,羞於理會對方,各自倚坐在石臺的邊緣。休息了二十分鐘,裴奚貞決定提議再次啟程,一鼓作氣的探完古墓剩餘的五間石室,我們便前往天權石室,老蔣提起油燈,按動門上的紋案,這次在第三個圓環所對應的缺口,他呼了口氣,輕易將厚重的石門推開。
“天權石室沒有一盞油燈。”
蔣天賜給手中油燈的芯調了調,火焰放大一倍,光線變亮了,他快步來到石室右側的牆壁前,照亮了石壁,密密麻麻的字元陰影起伏,他略帶睏意的道:“整座葵花山古墓,除了主墓室的搖光石室,這一間是我小時候最不願意待的地方。”
林慕夏探出手摸了摸石壁,她輕笑道:“因為……無聊透頂?”
“你怎麼知道?”老蔣錯愕道。
“石壁上所刻的文字,均為古繁體字。”林慕夏環視了一週,油燈僅有一盞,光線微弱,仍然能夠看清石室的全景,她掰著手指算道:“第一,天權石室很小,面積不足二十平米;其次,這裡不好玩,空蕩蕩的;最後,石壁的文言文,晦澀難懂。”
“全中。”蔣天賜臉色微紅,憨憨的點頭。
裴奚貞湊近石壁,他的視線沉浸其中,煞有其事的瞧了半天也不吭聲,最終敗下陣來的他眼神飄向見多識廣的警花,“我雖然能夠讀的懂大部分文字,但看不出它所寫內容想表達的意思,眼花繚亂的,唉!慕夏,你怎麼看?”
“此女在忙,請勿打擾。”
林慕夏沒空回應老狐狸,正心無旁騖的縱行閱覽石壁所刻的晦澀字元,她頻頻點頭,時而微微搖頭。
老蔣在她身側,配合的隨她眼神流轉而移動油燈。林慕夏仔細的觀察完一遍,她低頭不語的思索了幾分鐘,驚疑不定的道:“天權石室的這一篇石刻,沒準出自於春秋戰國時期聞名的墨家。我之所以不是很確定,是因為從未見過此文,寥寥的數百字,僅憑字裡行間所陳述的主旨“非攻”推論,但又絕非正統的墨家思想,有些混血的感覺。渤海國的二王子喜好鑽研機關之術,他難道得到了墨家某位大能者的指點?”
“春秋戰國時的墨家?太扯了……”
老狐狸黯然一嘆,有點跟不上那位二王子的節奏,他糾結的看向蔣天賜,“我說老蔣,你祖上的老農,究竟是何身份?古代的人階級分明,換句話說,勢利。在一般情況下,權貴之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