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結仇,唯有一種可能,十二劫神犯案時,殺掉的人為兇手至關重要的人。”
“絕不可能!”想了想,我搖頭否定道:“十二劫神搶劫的監控影片我們均已瀏覽過,他們分工明確,各自戴著生肖面具,作案時間控制在三分鐘以內。就算頭兒的假設成立,兇手是怎麼找到十二劫神的?況且按捺住十年!!!老話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紋身屠夫未免也太隱忍了。”
“監控影片……”
林慕夏嘀咕了句,她清澈的眸子猛地一亮,“凌宇,你說的很對。但漏過了一點,十二劫神犯案八起,我們只看了七次的全程作案。別忘了,中間他們有一次在城西溧陽路的交行那次作案,監控影片遺失!現在想想,要麼是十二劫神身份不小心暴露,取走了監控的儲存裝置;要麼是受害者家屬的紋身屠夫,為了親自報仇,瞞著所有人,摘走了錄影帶。”
裴奚貞不淡定了,他狂拔七根鬍子,道:“眼下情勢很明朗了,鎖定十年前的溧陽路交行,查查十二劫神殃及了哪些人,順藤摸瓜,分別追尋這些死者的家屬。”
此時,王遠河打斷了我們的交流,他提示了句,“裴部長,受害者李文花的情緒已經恢復,現在可以詢問了。”經他一說,我們望向轉椅的位置,殊不知早已被裴曉詠搶佔先機,他一邊滋著鼻涕,一邊衝李文花低聲問話。
“這滑頭!”裴奚貞暗罵了句,揮手帶著我和林慕夏移步過去,他緊盯著堂弟,極為不爽的道:“鼻涕泡,眼神挺好使的。”
“你們聊的火熱,我沒好意思打擾,這怎麼怪起我了呢?”裴曉詠故作無辜的道。
林慕夏湊近李文花的眼前,她暖心的笑道:“姐姐,你是唯一見過兇手的,有沒有記住他的特徵?”
“他戴了一張虎頭面具,裹的很結實。”李文花瞳孔閃過懼怕之色,她舌尖打顫的道:“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起初他走入辦公室,我以為是談業務的,結果對方拿了張A4紙給我,所有的事情上邊寫的很清楚。然後……他轉身去門外拿出電鋸,殺害了花總。當給花總紋身的時候,眼神極為專注。現在我只想知道,寶寶……他還好嗎?”
叮鈴鈴——!
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裴奚貞示意李文花過去拿起話筒,她迫不及待的衝入案發現場,林慕夏跟在後邊,眼疾手快的按下擴音和錄音功能。幼童的哭泣聲當先傳出,緊接著,紋身屠夫以陰寒的口吻道:“你兒子,我放在了花田公寓對面的電話亭,請注意查收。”
嘟!電話結束通話。
“女的?”聽見了女人的音色,我詫異的道,“紋身屠夫竟然是女性!”
裴奚貞搖了搖頭,重新翻了一遍電話錄音,“你兒子,我放在了花田公寓對面的電話亭,請注意查收。”他想了想,便判斷道:“不對,乍一聽像女的,仔細想想,感覺很彆扭,估計兇手使用了變聲器。”
“Sir,我覺得得把電話交給張老,讓他拿到鑑證科去,把這段音訊復原成初始音質。”林慕夏建議道,她和王遠河說了聲,對方迅速派人前往花田公寓接回小孩。
老張提取完了蛛絲馬跡,他摘掉了手套和口罩,“沒問題,不過需要些時間。這方面的裝置並不先進,猶如無頭蒼蠅般,一次次的校對頻率和音波,保守點,給我七十二小時!”
“初步判斷,死者有食物中毒的症狀。”順子結束了驗屍,皺緊眉頭道:“他胃裡的食物,混雜著異常物質。至於是什麼,得拿去化驗才有結論。”
轉過脖子,我凝視著李文花,問道:“花小錯所吃的飯,都交由你這秘書訂的吧?晚上他吃的啥,在哪訂的餐?”
“附近的姚記快餐店,和以往一樣,很普通的三素一葷、兩盒飯。”李文花如實說完,她憂傷的嘆道:“花總生前艱苦奮鬥,為人很好,經常捐助貧困災區,向來樂善好施,真不知他招惹了誰。”
“你吃了沒有?”我狐疑的道。
“沒有,我吃不慣盒飯,何況寶寶還沒斷奶,所以我為了下奶,每天都是自帶的飯。”李文花衝她辦公桌的下邊努了努嘴,她無奈的道:“飯盒在那,排骨湯。”
王遠河走過去檢查了一番,衝我們點了點頭,“她講的是真的。”
裴曉詠滋了一杆鼻涕,紙不小心漏了,沾在手指上,他隨手往辦公桌一抹,好奇的道:“你們公司的桌椅蠻新的哦?”
“花總半個月前從朋友那訂購的,說元旦不久就到了,新的一年,新的氣象。今天上午對方親自送貨過來,說來也真奇怪,左口一個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