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態度,就說明醒了一半。”
裴奚貞指了指埋頭寫東西的女人,道:“你和她應該有過溝通。”
凝視著女人的側影,我絞盡腦汁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哪裡與之接觸過,我使勁兒搖了搖頭道:“頭,半點印象也沒。”
“此女,不簡單。”他說。
我掃視著不遠處的女人,嘴裡嘀咕道:“哪個地方不簡單了?也就胸大了一點、腰細了一點嘛。”她伏案的姿勢真舒服,有前面那團柔軟墊著,嘖嘖,目測得有E杯。
“小宇,你理解錯了,不是你想的不簡單。”裴奚貞扯過一張A4紙,龍飛鳳舞的寫下三個大字,“卜箋簞”
她叫這個名字。
我納悶道:“頭兒,以前也不認識她呀?”
“你忘了?”裴奚貞提示道:“以前咱們在二院時,你替我接過情報科的電話,就她打的。”
原來是她!不過裴奚貞找一情報科的來幹嘛?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小林不在,我先請來一個暫時替代。上班雖然在咱這裡,不過人家還歸情報科管,直到……”
“直到啥?”我急道。
裴奚貞微笑的搖搖頭,“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卜箋簞沒研習過法醫學,只懂取證鑑驗和情報分析與處理,並不是每個女警都如林慕夏那般多功能的,這一對比,我心裡開始懷念以前和林慕夏朝夕相處的日子。
“對了,小宇。”裴奚貞謹慎的道:“昨日我夜觀星相,掐指一算,推測出眼前你有雙劫。”
“頭兒,你今天咋神神叨叨的。”我白了他一眼,單手託著下巴假寐,“又是佛,又是半仙的。”
“林憶讓我轉告你,晚上下班去趟城東分局……”裴奚貞低語道,接著就沒了動靜。
這句話飄進我耳中,驚得我差點栽倒在地,旋即亂了分寸,冷汗直流。
臥龍錄製的那段影片中,雖然我沒有露臉,但只要是熟人就不難發現,男主角的確是我。現在害得林慕夏消失的不知所蹤,身為她母親的林憶,前幾日的隱忍,此時總算按捺不住要召見我了,那還得了?!
姑且先不說我會被林憶怎樣,單說我和林婉婉之間,她那邊根本一點餘地也不會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