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任由鄧浩勒住我,我掐著楚天昊的局勢僵持。食指僅僅差幾厘米就能夠到這根導線,距離這麼近,感覺如此遠,似乎每探出分毫,指尖均掛著千斤重量,都怪勒住我的鄧浩力氣太大。
“你們沒完沒了,我幫忙結束,不用謝。”
蔣天賜搖了搖頭,手中出現了一顆演習用的手雷,他憨笑著拉開了環,隔了數秒丟向我們,老蔣隨即跑向洞外。
“砰——!”
手雷炸響,耳朵轟鳴良久,我低頭一瞧,包括我自己在內,楚天昊、還有鄧浩的胸前,呼哧呼哧冒起濃煙。不得不說,老蔣太他孃的壞了,為了殺敵,不惜葬送隊友的生命。我氣憤不已的站起身,靠在洞壁。
“凌宇,兩個軍部高官陪你死,還不過癮?”蔣天賜再次走進,他沒心沒肺的笑個不停,“結束了,可以回去睡個安穩覺啦。”
鄧浩拍落掉衣服的灰塵,他無奈的道:“完咯,下一代青黃不接。”
楚天昊被我攙扶而起,這老東西猛地將我推開,氣急敗壞的說:“21世紀的小娃娃,太可怕了,真的,一個比一個兇殘。”他心有餘悸的望了眼蔣天賜,眼神迥異道:“這體格,人形兵器啊。”
“其實他頭腦更勝一籌。”鄧浩唏噓道,特意要來老蔣那份地形圖作為收藏。
這時,整個洞內警鳴聲大作,一群特種兵手持武器,浩浩蕩蕩的闖了進來,紛紛驚疑不定的瞅著我們四人,被眼前的情況整傻眼了。
“紅軍敗了。”楚天昊擺了擺手,“都散了吧,我稍後就過去。”
我殷勤的蹲在這老東西身後,邊給他揉捏著被我掐痛的脖子,邊問道:“零院究竟在天南市的何處?”
“以天南市的發展,時隔幾十年,想必早已規改了。”楚天昊享受著我的戰後特殊服務,“哎,對,左邊輕點兒,往下。”他扭了扭脖子,繼續道:“零院的地址,我也不太清楚,畢竟不是本地人,隱約的記得那年的零院,和一個基督教堂相鄰。一前一後吧,隔了不到五米。”
“那您是從哪裡得知零院有這種實驗並讓鄧師長過去嘗試的呢?”我狐疑的道。
楚天昊倚老賣老道:“這個嘛,老咯,記不清了呢。”
“……”
我沒了轍,與老蔣相視一眼,他點了點頭,我便扶著楚天昊站起身,決定離開此地。戰鬥已經結束,“兵不血刃”行動實施的過程中雖然情勢變化多端,最終完成的還算圓滿。
紅軍的總指揮官莫名其妙的被藍軍在老窩中幹掉,導致軍演提前六天謝幕,這下子遂了裴奚貞的願,D。I。E威名遠揚。他身為D。I。E老大,在藍軍指揮部鬥了九天地主,不表示一下就說不過去了。
待我們撤離京南軍區訓練基地,乘飛機返回了天南。
裴奚貞竟然難得出手闊綽的請我們仨住了兩天五星級酒店,頓頓山珍海味,說是當作這些天的辛苦費。我笑問道:“頭兒,你最近錢包挺鼓啊?”裴奚貞猥瑣的拔了根鬍子,“都是老子這九天鬥地主贏得錢,花光為止!”
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他賺的錢集體揮霍了兩天半,我們又成為了窮光蛋,打出租來到D。I。E。由於此次軍演D。I。E表現極佳,關於福利的問題,下個月便會恢復;即日起就獲得第二檔情報許可權;部門的定位將於年後改遷;同時裴奚貞作為部長,擁有直接調動天南市武警支隊的權力,但在調動之後仍然需要寫分詳細報告,遞交給上級進行評估是否屬於合理範疇。
情報的許可權提升,我心中莫名的欣喜,離我父親的案子又接近了一步。
寧疏影暫時沒時間去掃雷,他很忙碌,練習對寒鐵飛刀的熟練度。蔣天賜成為D。I。E的代表,重返京南軍區去領獎,畢竟他的手雷掛掉了紅軍指揮官,我頂多算個助攻。
吃過午飯後,裴奚貞喊我一塊兒坐在電腦旁,檢索關於“天南市零號人民醫院”的資訊,這三條曾經無權訪問的情報,“滴答”自視窗彈出,我輕輕挪動滑鼠點開了第一條。
天南市曾經的老牌醫院,建院於1949年12月1日,搬遷於1975年,為現如今解放軍醫院的前身。
垃圾資訊,我暗罵了句,這條除了準確的建院日期,其它都已瞭解,接下來便開啟了第二條資訊。
“1975年,零院搬遷的原因,亂開病危通知書,隨後有過多的病人離奇失蹤,病人家屬紛紛上告法庭、遊行堵院門,迫不得已遷移,並改名為解放軍醫院。自此零院荒棄,搬院以後的一個星期,太平間陸續出現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