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刺鼻,腦袋快炸了,我趕緊抱著林婉婉向旁邊退卻幾米,“你可別過來,我還想要多活幾天。”
“哇~!”、“嘔…”
幾個不明所以的市民沒挪動腳步,任由閒哥近了身,僅耗時三秒鐘,集體開始嘔吐。我就納悶了,小小星做為一個女人,身材相貌都不差,究竟如何忍受閒哥體味的?林婉婉似乎瞧出了我的困惑,伏在我耳畔細語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唄。”
“既然凌哥有所不便,那我……先告辭了。”
閒哥伸手掛住小小星的腰肢,倆人向後邊移動,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但凡有嗅覺的人,均自動避讓出一條路,倆人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線。
突然,一抹閃爍的光芒衝我飛襲而來,好像很薄的玩意,攻勢極其凌厲,它映著明媚的陽光,反射的光線讓我的眼睛感覺陣陣刺痛。使勁推開了林婉婉,我的神經反應意識不是虛得,閉起眼將頭猛地向右一歪,這抹耀眼的光芒擦過了我的脖頸。
“撲哧!”
我身後響起鋒利的東西插入肉中的音質,回身看去,站在我後邊的女人倒在地上,望向我的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她完全受到了無妄之災,白皙的脖頸插了一張嶄新的撲克牌,紅心Queen,入肉三分!
殷紅的鮮血,快速的延著紙牌滴落,血色不斷的擴大,女人生機已絕。
第一百三十章:紅心Queen
心底悄然慶幸,顯而易見,這張暗藏殺機的奪命紙牌,奔著我來的。周遭的市民譁然一片,避邪般迅速閃出塊空地,讓驚訝的是,林婉婉沒有躲開,她反而蹲在死者身前,低頭看了看,我好奇她在做啥呢。林婉婉抬起頭,眼神閃過可惜之色,“凌宇哥哥,這位姐姐沒呼吸了,救不活。”
這處的動靜,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引起了所有前來無遮大會所有人的關注。
以前D。I。E人少,裴奚貞說過有的案子能避則避,我想了想,撥通唐然的電話,他接的挺快,“偶像,真巧,傲頭兒剛開完會,你找我啥事?”
“天覺寺發生一樁兇殺案,很懸的,大庭廣眾之下,橫飛一張撲克牌,切入女人的脖頸。”我把事情經過稍微講了下,話鋒一轉,道:“你們三組來接不?”
“這麼邪乎?”
唐然驚訝的道:“等我會,先問問傲頭。”五分鐘之後,他回撥過電話,“我正跟傲頭兒在趕往天覺寺的路上,他說要接,偶像,你先幫忙守著案發現場。”收好手機,我心裡覺得理所當然,重案三組近來績效很差,遠沒有上半年風光,一切……自從我來D。I。E便逆轉。
死亡的女人,約有二十五六歲,她那對欲要凸出的眼球,彷彿看兇手般瞪著我。與之對視,我心頭髮毛,打了個冷顫便移開視線。她貌似是獨自一人來無遮大會的,並沒有其它人陪同。從飛牌襲中女人脖頸,到她死亡的過程,極其的快。
紅心Q的撲克牌削入女人的動脈,直接劈斷。
起初流血速度不快,越往後,撲克牌被血液浸的溼軟,鮮血漸漸的呈噴的趨勢。
我在無遮大會,人生地不熟的,要說誰與我有仇,唯有剛才吃了憋的閒哥,他的態度也很反常,很有嫌疑。閉上眼,我努力回想撲克牌飛入視線那一刻,有種被危機鎖定的感覺,但它並非是源自閒哥消失的方向。
兇手,恐怕另有其人。
重案三組趕往天覺寺,估計還需要有一個小時。空前盛況的無遮大會自然不可能因為死掉一人就終止,我和林婉婉守在死者身旁,臺上該進行的還在繼續,我們已無心再看。不知哪位熱心群眾報得警,城西分局先到了,我出示了警員證,交涉了一番,他們決定不插手此案,靜待重案三組。
大會開幕儀式完畢,十四個德高望重的僧侶、尼姑、道士紛紛落入蒲團。美中不足的是,在前排七隻蒲團正中間那隻還是空蕩蕩的。
我失神凝望時,人群忽然像炸開了般,新晉美女喇嘛蒞臨於此!
一名喇嘛裝扮,身材相對纖細的身影,披著緊身的暗紅色袍服,她沿著臺階往臺上走去,步步生蓮,每走一步,均展現出獨具的風姿。絕代風華的她,面向眾人時,俊美的臉龐顛倒眾生似得淺淺一笑,徑自落座於空蒲團之上。
竹葉紅!
好想跳上去拉起她質問一番,你為什麼削髮棄俗!我想想還算了,整不好會被她在極短時間內征服的粉絲打死。
她到底還是那個不羈的竹葉紅,翹睫毛封合的眼縫微啟,側頭對著我的方向,她的嘴角不經意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