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有段時間沒回去過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也是非人吧?”林慕夏不再,我決定嘗試下她的一貫風格,語氣忽然凌厲道:“救你沒用?好吧,漢中他被零院開膛破肚,昨天險些死亡,你敢說沒用?那就讓你們在地下團聚好了。”話音剛落,我沒再看她一眼,站起身裝作準備離開病房。
“等……”
妍霍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但她的身子被固定死死的,最終無力的癱在病床,“地下團聚?難道漢中他已經……”
她的眼神開始慌亂,悲痛交加。
見開啟了缺口,裴奚貞拉斷根鬍子,問道:“柳漢中被零院抓去你可知道?”
妍霍點頭,她的臉色湧起濃郁的哀傷,整個人變得麻木。
“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替零院找我們麻煩?”我凝視著她,夜裡對我發動襲擊時,竟然道出我名字,倘若對方是孔厲秋也就罷了,奈何是個與我從未有過交集的替代品,料想她背後有人在指使。我決定告訴她實情,“前日我們深入零院腹地,昨天清晨將柳漢中救出。”
“趁我沒注意,重孫被孔厲秋那個賤人抓了去,以他作為要挾,她說如果不把你弄死,就將我的漢中改造成非人。”妍霍怨恨極了,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孔厲秋剝皮般,接著道:“昨晚我還被矇在鼓裡,不知道漢中已被你們救出,這才被那賤人當成了槍使。那……漢中現在安全了嗎?”
“還好吧,我們闖入負一層手術室時,恰好趕上他剛被三手怪醫為首的醫生團隊刨開了肚皮。”想到那時的情景,我嘆道:“旁邊的籠子中困著條大水牛,天曉得柳漢中最後會被整成啥鳥樣。”
“這賤人不守信用!竟然提前動手!”
妍霍的動作過激,牽痛了傷口,她神情一陣痛苦,平穩之後,她艱難的道:“謝謝,想問什麼,就直說吧。”
“想先求證一下,初次見到你時,你踏在我後車蓋踹玻璃,出於什麼目的?”我道。
“這個……”
妍霍對這件事印象還挺深,她只想了片刻,“我在紅旗鎮的威信很高,但平時不會拋頭露面,因為大多數時間我不在鎮上。而是在漢中上的大學,我一直暗中守護。上個月他打暑假工,因為工資的事情跟老闆吵了起來,大打出手,他把老闆打入醫院,怕他攤上事,我便返回紅旗鎮讓一個我救助過的人聯絡到漢中,暫時收留他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為止。”
“那天,我暗中看見你拿槍指著漢中,我怎麼能忍,便讓人煽動所有的鎮民,對你們進行驅趕。”妍霍莫名奇妙的笑道:“你那位使飛刀的同事身手真強,如此危急的形勢在他的飛刀下,一點點逆轉。最後我氣急的踏上你車。我閱人無數,在你開槍時,透過玻璃,我看見不論是你的姿勢、眼神,還是槍型,恐怕只有警車才會如此。”
“哦,原來那時你就知道我們是警察了。”我心想這老太婆眼見不錯,疑惑的道:“誘導我們前往舊籬笆院子中的老井,安的什麼心?”
妍霍睿智的道:“當然是想你們發現關於零院的線索,重視起來,然後端掉以孔厲秋為首的零院非人科。”
此時,裴奚貞按捺不住,妍霍被我追問了半天,他的疑點也揣不住了,插問道:“我記得破土坯屋中還有袋生產日期並不久遠的貓糧。在老井中,陳二三所食用的貓,都是你在喂的?”
“零院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到紅旗鎮一批貓,約有二十隻吧,投入老井中的通道,用處為飼養陳二三。”
“井壁所連通的洞,它的盡頭有無數堆積如山般的屍骨,是哪弄來的?”我摸了摸後背已然痊癒的傷口,事到如今,它依舊隱隱作痛,便氣憤的道:“半路的拐彎處,還設有機械爪這個奪命機關,一般人必然會中招。”
“屍骨都是零院進行實驗後的失敗品,被藏在這不為外界所知的地方。”妍霍歇了口氣,她解惑道:“孔厲秋當初之所以設定那樣一處機關,就是防止紅旗鎮人進去偷屍,為的就是不想讓事情曝光,不然的話,壓力承受不住。”
“紅旗鎮的人偷屍?”我愣道。
“你想知道當初紅旗鎮的住民為什麼會始終保持一段距離的跟在你們身後嗎?”妍霍像是在說著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毫無任何感情,“因為……拿去做這種橫跨了種族的實驗的人,都是紅旗鎮的居民啊。幾乎每家每戶都曾有過一個病危名單。在你和那位警察沿著我佈下的血跡前往我老家時,我就透過的話語人將你們是警察的訊息散了出去,有警察關注這件事,帶給了紅旗鎮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