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恢復平靜,站起身道:“老王,今天多謝你幫忙了,我先走一步。”
老王笑道:“慢走。”
返回了D。I。E,林慕夏已經和林婉婉下班回家,黑貓護送的。老蔣在辦公室等我,他的態度很堅決,禿狗不出來他不離開D。I。E半步。我還沒來得及把天紋可能下個月才對“寧喬之戀”動手的事告訴林慕夏,轉到另一個角度,天紋確信了有孩子,在城西的方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D。I。E來。但凡事沒有絕對的,萬一天紋湊巧獲知張嘉嘉的所在地呢?
所以,老蔣滯留在D。I。E算是解決了這個隱患。
我跟老蔣簡單的交待了幾句,重點看守張嘉嘉。
撥通了熊興為的電話,我詢問道:“老熊,那天的姦屍狂魔夏樹,有沒有移送到看守所?”
“還沒呢,暫時在所裡拘留,明天定案了再送走。”熊興為道。
“那我現在便趕過去,夏樹頭上還有命案!”
掛了電話,我心說老熊的辦案效率這麼低,好幾天了都沒送走,我還得折騰那麼遠。
抱怨歸抱怨,竹葉紅和孩子們的事刻不容緩!接下來我便駕車趕往西方三浦鎮的方向,近來東奔西跑的,油耗費很快,我發現臨界紅線了,趕緊尋個加油站把油加滿,花了一個半小時,抵達了三浦鎮的派出所。
熊興為早已下班,他安排蛋子接待的我。
稍微提一句,數天前我們審夏樹時,看不爽夏樹的警員就是蛋子,他直接帶我到了審訊室。
夏樹滿臉無所謂的翹動二郎腿,拿舌頭吹泡泡玩。
我似笑非笑的道:“樹哥,幾日不見,挺愜意的吶?”
“不要喊我哥,我只是個傳說。”夏樹換了條腿翹動,他嘀咕的道:“好久沒摩擦了,你們這些警員不能把手銬換成腳銬,釋放我這雙打飛機的手?”
“打飛機,我讓你打飛機!”
我衝到近前,抬高大腿一腳跺向他雙腿間,我頂多嚇唬下他,腳尖抵住椅子邊,夾住了他的褲襠布,並非觸及其分身。
“哎喲,樹哥的大傢伙可是寶貝。”夏樹淒厲的嚎叫,身體一顫,“噗噗”一灘水跡溼了他褲子,流得滿椅子和地上全是,竟然嚇尿了。
很快,他發現虛驚一場,碎嘴皮子的道:“男人何苦為難男人?看來小弟弟喝多了,沒經過我同意竟敢吐……好羞恥啊。”
“蛋子,啟動攝像裝置。”我屁股沉於椅子,凝重的道:“開始審訊!”
“審毛?”夏樹嫌棄尿液沾屁股不舒服,兩腳杵地抬高臀比虛坐的說:“我奸了一次屍,你要審我幾次?”
“這次並非姦屍一案,卻也和令菲、顧正信有關聯,屬於將今天一切拉開序幕的前奏吧。”我側眼看見蛋子開啟錄影,鄙夷的道:“夏樹,你記憶力有沒有減退?兩年前的事可記得清楚?”
夏樹似乎有所預感,他翻眼睛撅鼻子的道:“哎呀,我頭疼,想不起來,好痛好痛。”
“呵呵……”
我冷笑一聲,掏出電擊劍,按動密碼,劍身嗖地一下延長,流竄著噼裡啪啦的湛藍色電弧。
夏樹眼角抽搐,死鴨子嘴硬的道:“失憶了,失憶了,腦袋跟炸裂般,痛。”
“寧可信天下有鬼,也別信夏樹那張破嘴!”角落中的蛋子提醒道。
我笑了笑,說:“必須信樹哥啊!”旋即我蹲地了身子,控制電擊劍的劍尖抵在的地上尿液間,“嗤啦”爆響聲響動,電流順著液體襲向夏樹,他頭髮像油炸雞似得根根直立,肥嘟嘟的腮部不停晃動,我主要目的是審訊,當然不能將其電暈,僅觸了一秒便收回電擊劍。
“嗚……”這時夏樹五官有點麻木,嘴角的哈喇子耷拉在褲子上,似乎被電懵了。
“樹哥,還能喘氣不?實在不行的話,我再來一發,賜予你點力量!”我壞笑的道:“幫助你恢復記憶力,你看如何?”
“啊?”夏樹瞬間回了神,搖頭道:“不要,堅決不要!”
我攤了攤手,把電擊劍縮好放好,問道:“那繼續審訊,直接開門見山,搞死顧思荷的人,是你?”
“顧思荷是誰?”夏樹仰起頭,逐一細數的道:“有些熟悉的感覺,靈靈,點點……”唸了一串女人的小名,他茫然的說:“我保證沒上過,即使水再多!何況我沒有把女人搞到死的戰績。”
我額頭升起一道黑線,攥緊電擊劍,“告訴你,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我措辭不當,真對不起昂!”我矯正的說:“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