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的天紋還挺重江湖義氣的,這點確實低看了他。形孤影隻的瘦老頭平時孤獨的沒人可說話,今天可算逮到了講話的機會,他開啟話茬子連怒罵帶吐槽的,快跟浙三妞有一拼了。我稍作思考,沒再繼續逼供,和林慕夏退離了關押室,蔣天賜留下繼續負責看守,擱別人我真不放心。
“凌宇,現在咱們該拿天紋怎麼辦?”林慕夏沒了摺子,能用的方式已經沒了效果,想撬開案犯的嘴巴真的難如登天!
我笑了笑,道:“想不通的事,鑽牛角尖也沒用,先暫時跳過,做點別的,興許解決的辦法不經意的就來了。”
“哦,好的,到東街吃飯,清早起來就攤上衛生巾殺手的案子,沒吃早餐呢。”林慕夏和我來到休息室,分別換了套備用的衣服,望著鏡子中的彼此,終於顯得不那般異類了,我拿起保時捷的鑰匙,載她到東街吃了頓飽飯,然後前往半仙鋪子拜訪斷命老人。
一進門,斷命老人撲上前抱住我道:“凌凌,你何時帶老朽去看未來的徒弟啊?”
徒弟你妹!
林慕夏還在身旁,竟然毫不避諱的說這事,簡直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我清了清嗓子,叉開話題的道:“老斷,林林在此,注意點形象,別天天整的跟個死玻璃一樣。話說你這沒眼睛的,比有眼睛的還撲得準,咋不抱她呢?”
“女的不能亂抱,有主的女人,更不能做這等舉動,我怕捱揍。”斷命老人打趣的道:“算個運勢,窺個命源,我還算在行,但打架嘛,老頭子我哪敢對上你這年輕力壯的小夥兒?”
他怕捱揍?絕對的話中有話!
我衝小釘子擠眉弄眼,示意他先纏住林慕夏,然後我找了個理由將斷命老人拉到後院,低聲道:“老斷,你看出來我們在一塊了?”
“臨門一腳……”斷命老人甩開我的手臂,他捋動鬍鬚道:“凌凌,你的重水和她的無根火,像一層薄冰般,稍微用力,便能戳破,水火互克情劫隨之爆發!況且,就算你們不確定關係,也要在沒有充分的準備前把持住,否則發生了合體,和確定關係無異,反而將招來天機的不悅,甚至無須情劫光顧,她直接暴斃。”
我吁了口涼氣,心中萬分慶幸昨晚情到深處自我安慰了次。
“不過,你別太有壓力,情劫化開,想怎麼合怎麼合。”斷命老人笑了笑,他滿臉猥瑣的道:“哪怕你一天二十小時不拔掉都沒關係,前提你得有這等持久力。”
我鬱悶的道:“老天咋就沒有一道雷劈死你呢……”
“劈過,遍體焦黑,最終挺了過來。老朽是渡過劫的應命者。”斷命老人得意的道,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聽上去挺唬人的。
我們摟著肩膀返回了鋪子廳堂。
林慕夏手捏住一塊桂花糕停於嘴前,她狐疑的道:“你們一大一小鬼鬼祟祟的,究竟瞞著我搞什麼貓膩?”
“聊了點私人恩怨。”我聳了聳肩膀,心臟咚咚直跳,她凝冷的眸子彷彿要將我看穿,我急忙掩飾道:“老斷說大清早的,手癢了,打算開碗落個銅錢,你想不想試試?”
“不……萬一測出來個好歹,我找誰哭啊?”林慕夏搖頭拒絕,“與其天天活在糾結和擔憂中,不如像一隻呆鳥,過一天賺一天,意外來襲的時候,頂多恐懼一時。”
“呆鳥。”斷命老人的鬍子翹動,他感悟頗深的道:“林林的心境,老朽有所不及,覺得自己像空活了大半輩子。”
很快,我們離開了半仙鋪子,臨走前,斷命老人偷偷說了句,讓我保護好深愛我的女人,不然失去了將追悔莫及。我當時以為他指的是林慕夏,便沒再多想,最終,發生了一件使我心中恆久悲痛的事情……
返回D。I。E,我致電給三浦鎮的警方,蛋子說案發現場處理完畢,電子版的案檔即將做好併發到D。I。E郵箱。
我懶得檢視細節,因為和前四次沒區別,抓不到衛生巾殺手其它全是虛的,看了反而讓人揪心。
提防衛生巾殺手作案,有了第一次的巧合,我們再次向城西分局借兵,這次是啤酒妹帶隊,領著七個實習的前往了吳馨家,進行24小時保護。這舉動純屬瞎貓碰死耗子,希望能牽制住暗中的衛生巾殺手。
永無後患的喬琪琪歷時數十天,終於離開了鳥籠,恢復了人身自由,她這些天早已想清楚了,毅然提前結束了模特生涯,回了清水鄉小水泉村,她將張二雨的墳墓遷到家鄉,緊鄰父母的墳墓,活的時候沒能來得及珍惜,死了守墳算是一種心理安慰。
現在顧忌降低到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