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拖超時了。”林慕夏露齒嘻笑,她可憐兮兮的道:“凌大部長,中得毒又多,只好安息了。放心,英雄堂的第20塊殉職成員的靈牌,將刻上你的名字!我私自掏腰包,燙金的!”
“光棍一條,掛了就掛了……”我故作無所謂的說。
“有姐在,想死都難。”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吩咐的道:“凌宇只有一夜的時間,煙姐,我們這就返回天南,今晚沸水燙毛豬皮!”
“啊?”
煙姐和我沒明白啥意思。
“煮一鍋沸水,涼到至少有70度,然後,拿繩子吊著凌宇,沉三秒,升三秒,反覆二十次。”林慕夏攤了攤手,她打趣的道:“這不是我說的,婉婉的建議,當然,凌部長你可以因為懷疑婉婉報復而拒絕哦。”
媽的,70度?
70度不得把皮給燙熟了?我稍作盤算,沉入水中三秒,似乎死不了,總比癢死了強,真心難受!
“一分鐘已過,考慮的如何了?”林慕夏期待的道:“想當三秒真男人,還是一夜癢君子?”
我咬牙決定道:“三秒真男人……”
“原來你只能有三秒,和太監沒啥區別。”煙姐添油加醋的道。
我冷哼的道:“懶得跟註定孤獨終老的黑寡婦解釋,連三秒都體驗不到哎。”
接下來沒再耽擱,林慕夏立即駕車載我們返回了D。I。E,途中,煙姐時不時的拿匕首在我眼睛前晃動,鋒利的寒芒將癢性抑制了一半,我總算活著撐到了部門。武雲峰和周振宇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我,紛紛打聽出了啥事。
我被晾在院子的地面,煙姐看守。
林慕夏伏在周振宇耳畔碎語了幾句,後者便拿鑰匙開我車急忙離開。約過了半小時,周振宇回來了,保時捷後方跟了輛小貨車。老鵰等人被呼上前,搬了一口能燉活人的大鍋走入院子,周振宇翻出一柄砍柴刀,親自與五名下屬衝向D。I。E附近的小樹林。
這刻,我體會到了待宰的豬是何感觸,嚇得陣陣尿意上湧。
過了有半小時,周振宇六人搞了一大堆樹叉子,鋪於我身側。眾人忙活著架起大鍋添水生火,約耗時一小時,近滿鍋的水煮沸。此時,林婉婉雙手捧著八九種藥材,走出主建築,她經過我面前時沒有看一眼,將藥材填入大鍋,拍動小手道:“老姐,保持水沸騰半小時,然後換成溫火,當水溫下降到70度時,再改為小火保持恆溫,反覆二十次浸泡、滯空三秒。”
“好的,我明白!”林慕夏捏了捏老妹的瓊鼻,她轉身衝周振宇道:“周隊,我們把倉庫那兩幅機械梯搬來,一左一右充當高架,稍後我們清煮凌部長。”
眾多看熱鬧的防暴守衛和武警們紛紛大笑,“哈哈哈哈……”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幾乎蛻了十層皮!渾渾噩噩支撐完浸煮療法,具體記不清了,只記得林慕夏跟惡魔一樣,不停地喊起、落、起。我隨著她的聲音,浸入熱水中,我努力的憋住氣怕被嗆水,覺得不行了要被燙死時,忽然又舒服極了,舒服了沒幾秒,再次燙死……迴圈了近三分鐘,聽到她那句猶如天籟般的“結束!”我眼眼一黑,暈了過去。
殊不知事後我患了一個月的恐水證,不喝清水、不洗臉、不洗澡,連液體都不行,終日以水果汲取水份,邋遢的像裴奚貞二代,但我的屬於被逼無奈。
……
忽地,一潑涼水將我澆醒,我睜開眼睛,最中心的是滿天繁星,然後望見周圍黑壓壓的全站滿了人,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唯獨少了婉婉。
“五個小時了,終於醒了。”林慕夏端著水盆道。
“咳!”我無語的說:“林老弟,我不是自然醒的,你還好意思說終於……”
江濤朗笑道:“怎樣,還癢不?”
“沒事了。”
我閉上眼睛感覺完全身,毫無異樣,抬起手背藉著煙姐手電筒瞥了眼,完好如初。
“親愛的部長大人,如果你再不醒……”林慕夏像變戲法般掏出了一副刀叉,她認真的道:“我們就要把你分而食之了。”
“……”
我艱難的爬起,謝過眾人,在煙姐和林慕夏的攙扶下來到辦公室,靈光一閃,我思忖了五分鐘,敲定最終方案,我神色激動的說:“我想到一個讓玖嫂開口的辦法!”
“啊?”林慕夏愣了。
我詭笑的道:“浸煮療法!”
“大哥,她是孕婦,萬一流產了怎麼辦?”煙姐強烈的反對道:“簡直是無人道的用刑了!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