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就好,否則太讓人難以接受。
稍作休息,我發動了車子,和林慕夏離開了道路監控中心,徑直趕往妃夜酒吧。
凌晨一點半,我們隔著街道瞅向妃夜酒吧,玻璃中一片漆黑。按照慣例,這個點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估計蔣天賜、林婉婉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我停住車,掏出新挑的手槍和電擊劍,與林慕夏小心翼翼的湊近妃夜酒吧。
門沒有上鎖,我心一橫,推開了一扇門,進來的第一步就踩到了玻璃碎片。
林慕夏試探性的喊了句,“有人嗎?”
妃夜酒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手指按出了電擊劍的初始密碼,流竄於劍身的藍色電弧將周圍大體照亮了一點,林慕夏走到狼藉的吧檯中把燈按開。我縮回了電擊劍,環視著這家像被黑勢力砸了場子的小酒吧。
吧檯中的預調酒,碎了滿地,五顏六色的果汁飲料,淌在桌上地上還沒有蒸乾。不少桌子和椅子被掀得底朝天。
“這妃夜酒吧莫非被洗劫了?”觀此情形,我憑直覺猜測道。
林慕夏再次走入吧檯,她就地尋了條用來捆酒的小鋼絲,插進了抽屜的鎖孔。耗時一分鐘,她經過數次除錯,成功的撬開了鎖。林慕夏拉開抽屜,酒吧營業的錢財均在,她推死抽屜道:“也許是滋事。”
我啟動了電擊劍的通訊功能,聯絡道路監控中心接著之前鎖定的時間、地點,查下那之後妃夜酒吧前的街道有無異常情況。約過了五分鐘,對方打回電話,說這一男一女走入酒吧沒多久,不少人紛紛跑了出來,至於這對男女,表示暫時沒看見,監控員們正持續觀望中,有訊息再聯絡我這號碼。
看來妃夜酒吧被砸的事和蔣天賜、林婉婉脫不了關係。
我們想了想,走到庫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