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分別邁了幾條壟溝,她招手道:“這有一堆雜亂的腳印,至少有五對不止。”
我和裴奚貞趕緊湊上前,拿手機拍了照片,便順著腳印的方向追蹤。
沒多久,我們仨來到了玉米地的深處,看見一個木頭搭的簡易小棚子,裡頭時不時的男人痛哼聲。
裴奚貞抬手遞到嘴邊,授意我們噤聲,他指了指小棚子的兩側,做了個包夾的手勢。我、林慕夏點頭,躡手躡腳的湊近小棚子門口,我握住手槍和電擊劍,她手持麻醉槍,而裴奚貞,直接衝上前一腳踹翻了不結實的木門,他舉起槍口道:“別動,乖,否則你會死的。”
“你是誰?哎喲,疼。”男人嚇了一跳,痛問道。
“舉起手來。”
裴奚貞的左手朝林慕夏勾了下,接到對方仍來的手銬,他走上前,一舉將其銬住。此刻,我們探頭望向棚子中的男人,蠻正常的啊,五官粗獷、頭髮貼著腦皮兒,四肢健全,不過有點怪異的是,他一雙大腿的中間,被一塊髒兮兮的布遮蓋,隱約的露出了長筒形的輪廓。
這究竟是什麼玩意?武器嗎?
我們三人好奇的望著這塊髒布,裴奚貞凝重的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髒布底下是什麼?”
“呃,我是萬艾可。”男人搭了句,他的雙手掙動,“哎,疼……想知道是什麼你自己翻開布看好了。”
“萬艾可?這他孃的不是偉哥嗎?”裴奚貞掏出一根藍色羽毛掃動,他吐槽的道:“現在不知道有何貓膩,哪敢輕易的掀開!”
林慕夏清澈的眸子中充滿了疑惑,“貌似你除了臉色不好,其它沒啥大礙,到底哪疼呢?”
萬艾可嘴巴扭曲的道:“我在這裡等副院長。”
“副院長?”我眼皮一緊,抓住他領子道:“你說的是狗麵人劉星珠?”
萬艾可評價的說:“他確實是條狗,哦不,比狗都像一條狗。”
“你也算零院非人中的一員?”裴奚貞上下打量這位偉哥兄,他一邊拿手亂摸一邊評估道:“完全是個正常人,沒有嫁接移植的痕跡。難道……”他眼睛撇向萬艾可腿之間的布,此刻,我們彼此相視一眼,驢?
如此一來,就敢掀布子了。
我呼了口氣,捏住布角猛地扯動……嚯!!!
近乎一米長的傢伙,皺巴巴的黑皮,鋥亮發紫的蘑菇頭,根部連線著萬艾可!碩大的囊袋猶如漏了孔而癟掉的小足球。
這位驢先生真不愧是名副其實,我等表示膜拜,恐怕他站起來能耷拉到地!零院負責做手術的暗黑醫師們太有才了,把驢的鞭子連同囊袋一併賜予了萬艾可,驢先生的大傢伙似乎受了傷,中間部位纏了厚厚的繃帶,模糊的透了些血跡。
“Sir,驢先生說了他在等同伴,此地不宜久留。”林慕夏瞅了眼小棚子外的茂密玉米地,她建議的道:“我們把他搬到車的後備箱,返回D。I。E吧。”
“其實我覺得他已經被拋棄了,本身出了鞭子大,沒戰鬥力,反而是個累贅,繼續待下去形如浪費時間。”裴奚貞分析完,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城北分局的電話,讓王遠河組和抬屍小分隊來葫蘆村前的彎道,把玉米地的兩具男屍處理下。
萬艾可抗議的道:“別動,我怕斷了。”
林慕夏冰冷的笑了笑,奪過我的手槍,她將槍口對準了萬艾可的傢伙表皮,從頭點到了尾,“驢先生,如果你不肯,呵呵,小心我把你打成豎笛!塞在你嘴裡吹個哆來米發嗦啦西哆。”
“姐,槍下留鞭,我錯了,這就跟你們走。”萬艾可戴有手銬的雙手把髒布拿到身前遮好傢伙,小心翼翼的捧著繃帶處站起身。
裴奚貞跟在他屁股後頭,拿槍頂住後腦勺。
因為萬艾可擔心觸動傷口的緣故,我們走的極為緩慢,花了半小時才走回了路邊。林慕夏掏出麻醉針扎於萬艾克的大腿,他很快沒了意識,我跟裴奚貞合力把他放入後備箱,趕忙調頭返回了D。I。E。
我們把這位驢先生搬到了審訊室,由於椅子高,擔心他傢伙的傷口重裂,我把他倚在牆角。
麻醉效果漸漸的消退,萬艾可悠悠醒來,他懵了,“這是哪兒?”
“D。I。E。”我一邊調整攝像裝置的角度,一邊淡聲道。
萬艾可流露出抗拒說:“我知道你們!抓走了我最愛的院長!”
“你是說……孔厲秋?”我滿頭霧水的道:“最愛的?”
“現在院長過得還好嗎?”萬艾可的傢伙扭了個身,他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