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前,兩個人堂而皇之的在門口護士那做了登記,理由是54號病房史玉清的好友,一個長沿帽子並裹了大衣,邁動步伐的姿勢不倫不類的,有點像狗站直了身子似得;另一個沒做遮掩,露了臉,我們卻覺得他極為陌生,從來沒有見過此人,難道他是正常的?
二人乘坐電梯上了七樓,露臉的男人抬頭瞅了眼攝像頭的方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裴奚貞按動滑鼠將其暫停!
我凝視著這人的眼睛,第一觀感,不寒而慄!我離近了觀察,他好像沒有眼皮,顯露出的眼睛,圓咕隆咚的,眼眶區域性十分別扭,類似於鳥類!他的眼神極為凌厲,彷彿能直擊心臟把人給瞅死一樣。我猜測的道:“頭兒,這應該是非人中移植過鷹的器官那位吧?”
裴奚貞點了點頭,沉思的道:“看起來,沒準用鷹的眼睛取代了雙目,讓其視覺更加敏銳!我們和零院非人夜戰的時候,那難纏的槍手沒準就是他。”
狗麵人一直低頭不作聲,而鷹眼男敲動54號病房的門,此刻,換完吊瓶的護士開啟門,鷹眼男和她嘀咕了幾句,護士點頭便離開。非人殘忍的一面終於爆發,狗麵人匍匐在地,四肢頻動像狗似得跑進病房,鷹眼男低頭凝視著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我們清晰的瞧見這模樣分明是鷹爪!他挑釁般的衝攝像頭虛空挖了下,便進了病房。約過了五分鐘,狗麵人滿嘴是血的撤出病房,他伸出狹長柔軟的犬舌舔乾淨血跡,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離開。
鷹眼人出來的稍微晚了兩分鐘,他手中提了一個透明塑膠口袋,裡頭裝了一顆鮮活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
兩隻非人離開的第五分鐘,我們趕到的天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