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蒲凌凌的頭顱,這下倒好,因為凝固於脖頸血伽裂了,也不知是動脈處斷裂了還是咋地,腥臭的鮮血可算發現了宣洩口,老狐狸猝不及防之下,“撲哧”地被噴了滿臉。
他趕緊脫掉外套進行擦拭。
“迷彩鳥叔特意拿個紅馬甲潛入燕紫商場,他是做完案挑釁警方還是想變相的提供蒲凌凌死亡的線索?似乎哪個也不是,要說挑釁,何必那樣的大費周章,要說因為不方便露面而提供線索,為毛打掉監控與跳那一段騎馬舞,再放個假炸彈?”我隱約的嗅到一股藥味,仔細的觀察,發現蒲凌凌的私部有撕裂傷,塗了點白色的藥沫子。我與裴奚貞走出廁門,匪夷所思的道:“救完人再剝皮殺人……如果這一切均是迷彩鳥叔乾的,似乎他完全屬於自我矛盾型的。”
我們撥打了重案二組的電話,讓蔡桑拿把法醫、鑑證員帶上,蒲凌凌這件命案的後續交由二組處理,畢竟D。I。E現在處於低谷期,我和裴奚貞也想趁這段時間緩解近來案子的疲憊,所以我們只打算查此案,一切的體力活,派分給其它空閒的部組。
曾俞可得到了我的同意,他開啟閃光燈,心存幻想的望了眼,驚得手機直接摔翻在地,他心有餘悸的跑了離公廁五米遠,緩了良久才說:“老天太不公平了,蒲凌凌多好的女孩,竟然被這樣殘忍的殺害!如果時間可以逆流,我寧願替她去死……”
“你,真的願意替她死嗎?”一道沙啞的動靜憑空出現,猶如來自地獄的召喚!
野黑貓匍匐在地,“喵~~!”貓尾巴澄直,它瘦小的貓軀瑟瑟發抖。
“誰在那兒裝神弄鬼,有本事站出來得瑟!”裴奚貞的拇指抵住陰陽傘開關,他扯嗓子蓄勢待發的說:“看老子不把你打出屎!”
陰惻惻的神秘人道:“老朋友,我們好久不見了……嘿嘿……嘿!”